』的諢名,之前曾是登州的兵馬提轄,若非我那弟妹的幾個兄弟,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哦?」聽到眼前這個人,居然曾經做過登州兵馬提轄,白清頓時來了幾分興趣,而且看他說話的語氣,這到梁山上落草為寇,實在不是出自他的本心。
原來這孫立的弟媳,人稱「母大蟲」的顧大嫂有兩個表兄弟,喚作解珍、解寶的,因被惡人陷害下了大獄,而孫立的那位弟媳顧大嫂,為救她的兩位兄弟,便設計將時任登州兵馬提轄的孫立誑至店中,脅迫他劫獄救出了解珍解寶,而孫立不得已,只能被迫跟着這些人上了梁山。
「登州兵馬提轄!」等到孫立將個中緣由訴說清楚之後,白清站起身來,喃喃的念叨着,好一會兒,他才忽然轉過身來,對着孫立說道:「孫立,本縣念你有武藝在身,而且行事出身倒也正派,願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重回仕途,不知你可否願歸順於本縣?」
聽到白清的話,孫立頓時渾身一震,頗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來看着白清,似乎是在極力的判斷白清話語當中的真偽,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的對着白清說道:「這位大官人,您說的……可屬實?」
「本縣從不打誑語!」白清直盯着孫立的眼睛,神色淡淡的說道。
見白清一臉認真的樣子,想來他並非是在欺騙自己,孫立頓時不由得沉默了下來,說實在的,白清的提議確實讓他心動不已,要知道,這落草為寇本身便是被迫,並非出自他的意願,而且這孫立的為人倒也是十分的正直,看他原來身為登州兵馬提轄,權利應該在那一畝三分地還是有一點的,可是他的親弟弟和弟媳不過卻是以開酒館為生;而他的小舅子樂和也還只是個小牢子,處處受人使喚,想來若是孫立肯走動,大概當個牢頭還是不難的,可偏偏沒有,其人品可見一斑,所以在他上山之後,對於梁山上的很多做派都十分的看不慣,做夢都想要回歸到以前的生活,但是一朝誤入歧途,政治上已經有了污點,想要重回仕途,當真是難於上青天。
「可是您……」孫立看着白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動歸心動,只是孫立對於白清能否做到他所說的,心中還是持懷疑態度,畢竟從剛剛白清的稱呼當中不難判斷出來,他不過只是個知縣而已。
白清微微一笑,從孫立的吞吞吐吐當中,他便明白了孫立的顧慮所在,想到這裏,白清頓時對着他開口問道:「孫提轄,你原屬登州,我想,對於駐紮在你們登州的麒麟衛,你應該並不陌生吧!」
「當然!」聽到白清忽然沒頭沒腦的說起這個,孫立不由得皺了皺眉,但還是點頭應道,身為登州兵馬提轄,他不可能連這一點都不知道。
對於麒麟衛,孫立心中的感覺其實很是複雜,畢竟這麒麟衛乃是赫赫有名的五軍之首,有他們駐紮在登州,自然是對境內形成了強大的震懾力,所以原本登州境內的廂軍,便變得可有可無起來,孫立這兵馬提轄,一方面對麒麟衛很是羨慕不已,同時另一方面,也對它充滿着些怨言。
「澹臺龍舞,是我的娘子!」白清站在孫立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一臉平靜的對着他說道,同時心中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這又一次借着小舞的名號,拉虎皮扯大旗了。
白清的聲音不大,但是對孫立而言,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他一臉呆滯的看着白清,情不自禁的張大了嘴巴,眼神當中充滿着不可思議的震驚神色——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無雙麒麟姬的夫君,他簡直有種瘋狂了的感覺。
但是下一刻,在白清的注視當中,依舊被五花大綁的孫立,忽然納頭便拜,對着白清高聲叫道:「這位大官人,孫立願降……」
孫立的話音剛落,就在白清準備開口說什麼的時候,營帳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孫立聽到聲音,不由得朝着門口看去,接着便幾乎石化了,因為澹臺龍舞的身影頓時出現在那裏。
這果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麼!
「澹臺將軍!」看清楚澹臺龍舞的身影之後,營帳當中的那些侍衛們紛紛對着她抱拳行禮。
「小舞,你怎麼來了?」看到忽然闖進來的澹臺龍舞,白清頓時開口問道,因為他看到澹臺龍舞的臉上,少見的帶着幾分凝重的神色。
澹臺龍舞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