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久吶,真想早一天離開這個牢籠,常伴在他的身邊,哪怕只是過着清貧的日子,她也覺得很幸福。
正在她轉過身子,回到房間裏,準備小憩一下的時候,從屋子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裏面夾雜着哭喊聲與怒斥聲,伴隨着雜亂的腳步聲逐漸靠近,似乎是一片混亂的樣子。
「姑娘,快走!」正在她有些奇怪的時候,門忽然被人推開,一陣大呼小叫的音浪隨機涌了進來,接着便看到她的丫鬟萱草跌跌撞撞的從外面沖了進來,蒼白的臉上掛滿了慌張的神色,見到李師師之後,她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李師師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對着她焦急的喊道。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到萱草居然如此驚慌的模樣,李師師也是心頭一跳,對着她問道。
「是童衙內他瘋了,要來……要來抓你!」萱草咽了咽口水,對着李師師簡潔的敘述道。
「當真?」見萱草一臉凝重的樣子不似作偽,再加上外面確實聽起來慌亂的樣子,李師師也是不由得有些焦急了起來。
「媽媽現在還在下面幫你擋着,姑娘,快跟我走吧!」萱草一把拉住李師師的衣袖,拽着她向門口的方向跑過去,而這個時候李師師也是不敢怠慢,另一隻手提着有些礙事的外衣,緊緊跟着萱草的腳步。
只是當她們剛剛跑到門口的時候,就被幾個五大三粗的身影擋住了前進的去路,緊接着,一臉瘋狂神色的童玉出現在她們的視野當中,他身後,還跟着兩個家丁模樣的人,架着已經被打昏過去的**子。
回到了府上的童玉,對於自己這次的慘敗,越想越覺得生氣,不過除了對梁俊的落井下石不滿之外,更多的還是對白清的恨意,這一次的對決,可以說他是輸的一敗塗地,這讓從小含着金湯匙長大的他,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他要報復白清,而且,不止是簡單的打他罵他,而是要給他深深的絕望,而此時對付白清最好的武器,無異於之前被他們兩個人一起爭搶的李師師,如果把李師師握在手中,還怕沒有辦法去整治白清?此時被恨意沖昏了頭腦的童玉,哪裏還管什麼後果,只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報復白清,所以直接點了三四十個護院,浩浩蕩蕩的來到這礬樓,一路打了上來。
「師師姑娘,不知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呢?」童玉看到李師師那一臉戒備的模樣,裂開嘴露出一絲冷笑,對着她用陰陽怪氣的語調說道。
「好像我要去哪裏,不勞衙內您關心吧?師師只是覺得有些悶了,準備和萱草一起出去透透氣而已!」李師師看了一眼童玉,平復下緊張的心情,對着他淡淡的說道。
「哦?既然師師姑娘有此雅興,那不如我們一同走走如何?」童玉邪邪的笑了笑,對着李師師說道。
「衙內您貴人事忙,師師怎敢耽擱衙內的時間?還是不勞煩衙內了,再說現在我忽然又覺得有些累了,不想出去,那麼還請衙內您暫且離開吧!」李師師走到門口,對着童玉說道,說完,伸手抓住兩扇門,便準備關上。
只是還不等合攏,一雙手忽然伸進來將門擋住,接着一用力,童玉的身影便從外面擠了進來,嬉皮笑臉般的說道:「這天高氣爽的,難得如此晴朗的天氣,師師姑娘就這麼睡了,豈非太可惜了,我覺得還是和本衙內一起出去走走的好!」
李師師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童玉,見他依舊保持着那份邪笑,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對着童玉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也沒別的,本衙內就想請師師姑娘和在下走一趟!」童玉此時也是漸漸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他白清害的我一敗塗地,而今天,我就讓他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什麼叫做絕望,什麼叫做一無所有!來人,帶走!」
隨着童玉說完,兩個穿着家丁服飾的彪形大漢從他的身後出來,一人抓住李師師的一隻胳膊,硬是將李師師想外拖着,而旁邊的萱草急了,想要衝過來阻攔,卻被童玉一腳踹在小腹上,頓時跌倒在地上,捂着小腹掙扎了半天都沒有站起來。
「放手,別拿你們的髒手碰我!我自己會走!」李師師尖叫一聲,將那兩隻抓住自己的手掙脫開,那兩個家丁為難的看了童玉一眼,見童玉沒有什麼表示,也就任由李師師自己走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