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一萬兩黃金漲到了七萬兩,令在場的許多人都是望而生畏。
來廣勝對身邊的侍女輕輕一笑,那雙電眼攝人心魄,讓那女子的身形不禁微顫,酒壺竟然脫了手,就要摔在地上。
就在這酒壺剛要觸到地面的時候,它的底部閃出一絲金光。酒壺被這光慢慢託了起來,穩穩地落到了酒桌之上。
侍女差點犯下大錯,惶恐之間,跪倒在地,不敢抬頭,渾身打着哆嗦:子...奴婢罪該萬死...」
來廣勝急忙將這侍女扶起,現出一副憐香惜玉的樣子:
&不是你的錯,是在下沒控制好自己的魅力,你沒被嚇着吧?...」
侍女紅着臉搖搖頭,露出一絲嬌羞。
來廣勝剛才的話雖說聲音不大,但卻被肖何幾個人聽在了耳中。
&去...這小白臉說出去的話,都不嫌臊得慌麼?還魅力...真是令人作嘔...」
許通誇張地做起嘔吐的樣子,肖何與盧延生都是會心一笑。
來廣勝眉頭一皺,站起身來,在看清楚是許通他們幾個後,嗤笑一聲:
&道是誰在那裏大放厥詞,原來是許兄啊...嘖嘖...你我年齡相當,但看看你那滿臉的褶子,真是慘不忍睹,平時都不知道保養麼?聽說許兄流連於煙花之所,可得悠着點身子骨呢...」
&你媽的屁!」
許通被激得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怒視着來廣勝。
&子愛幹什麼,你這小白臉管得着麼?我跟你說,別逼急了老子,將你幹過的那些個見不得人的事都抖出來!...」
&通...你有膽就說出來,看我不將你碎屍萬段!...」
許通與來廣勝劍拔弩張,誰也不服軟,就在這個時候,賢王怒吼了一聲:
&肆!你們兩個當這裏是街頭粗巷麼?信不信本王砍了你們兩個的項上人頭?...」
賢王也是一生戎馬,身上的霸者之氣瞬間散發出來,雖然不是修道者,但氣勢上卻穩穩壓了他們一頭。
許通與來廣勝各自壓下心頭的火氣,慢慢坐了下來,卻還是盯着對方,不肯服輸。
&花大盜,還敢編排老子,我去你大爺的...」許通小聲嘀咕。
&大哥,這來廣勝表面斯文,果真是?...」肖何問道。
許通狠狠地說道:「沒錯,那小白臉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這麼光鮮,他身上背着好幾條無辜女子的命呢...借着自己那張臉蛋,誘惑良家女子出軌,玩完之後就露出狼性,殘忍殺害...」
&然他犯下如此罪行,怎麼還能毫髮無損地坐在這裏,難道沒有王法了麼?...」盧延生憤慨地問道。
&法?那是什麼玩意兒?如今神峰派如日中天,這來廣勝仗着是陸天海--神峰派二少爺的親舅舅,向來肆無忌憚,他拉的屎,自然有人上杆子去給他擦屁股...」
許通話雖粗魯了一些,但是肖何與盧延生都聽明白了,這來廣勝就是個衣冠禽獸,只是出身好,才能這麼有恃無恐。
&然都安生了,那麼拍賣繼續,還有比七萬更高的價麼?...」
賢王環顧四周,重新將這拍賣拉回了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