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呆子,你這是做什麼?」
「咱們把人家的衣服都拔了,多不給人面子啊...」
「奶奶的,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給別人面子了啊,別管他們了,把衣服什麼的都拿走當了,西門、吹血是麼,先讓他們吹吹風吧...」
李乘風把西門、吹血的武器和衣物都收到了儲物手環里,食指在鼻子前撇了一下:
「敢搶小爺的東西,你們還太嫩了!」
曲凌歌皺着眉頭和李乘風又上了路,他時不時回頭望着一絲不掛的西門、吹血,眼神里充滿了憐憫。
... ... ... ...
「野豬林十分廣袤,這野豬王的老巢想必就是在其中了,我們得打聽好了才能混進去呢...」李乘風說道。
「不用了,我知道他的老巢在哪裏了...」曲凌歌突然說。
「什麼?」李乘風站住了腳跟,不可思議地看向曲凌歌。
曲凌歌搖晃着手裏的請帖,笑嘻嘻地說道:「這不是畫在請帖的背面了麼?這野豬王可真是細心啊!」
李乘風一把奪過曲凌歌手中的請帖,定睛一瞧,可不是麼,上面畫的清清楚楚,野豬王的老巢就在野豬林最高的那座山上。
「呵呵,野豬王畢竟也是豬啊...」李乘風搖了搖頭。
秋風吹過野豬林,雖然是在荊州南部,但這風也有了絲絲寒意。
「啊切~」
西門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起了身,卻看到一旁一絲不掛的吹血。
他再低頭看看自己,竟然也是同樣的光溜溜的。
「吹血,趕緊給俺醒醒啊!大事不好了!」西門大叫道。
吹血吧咂吧咂嘴巴,嘴裏說道:「好酒,好酒哇!」
西門一個大嘴巴子抽到了吹血的臉上,罵道:
「還喝呢,咱們被打劫了!」
吹血被這一巴掌打醒了,他看清楚了眼前的狀況,竟然掩面哭了起來:
「大哥,俺們從來沒有這麼丟過人啊...」
「吹血,別哭了,咱們的請帖也給這兩個賊人偷了,看來野豬王的壽宴咱們是去不成啦...」西門沮喪的說。
「這些個強盜,真是沒素質,也不給俺們留件內衣麼?」吹血說道。
「尤其是那個尖鼻猴腮的小子,俺一定不會放過他,啊切~」西門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大哥,咱們怎麼辦啊,總不能就這麼走下山吧?」吹血回道。
「咱們本來就是豬,還要什麼衣服呢!」西門回道。
西門、吹血化為原形,兩隻渾身長着黑毛的野豬哼哼着跑向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