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烈浮現出淺淺的笑容,緩步的走回到了家中,此時天色已經黑暗下來,家中一位女子端坐於床榻上面。
白衣如同輕紗,曼妙的身軀半遮半掩,依稀的能夠看見關鍵部位。
「爺!」
「您回來了!」
「看您春風滿面,一定是馬到成功了。」
「就你這小浪蹄子會說話,」陳長烈伸出一根手指,勾搭在了女子的下巴上,柔軟的肌膚上面傳出一股冰涼。
「當初要不是那老傢伙詭計多端,陳家本來就是我這一脈的,這一切我都要奪取回來。」
「爺這番話語,真是好霸氣,白玉好喜歡。」女子吃吃一笑,美眸中浮現出崇拜之色,陳長烈在白玉眼中,猶如一位偉人。
「陳長志優柔寡斷,連一個區區竇家都不敢得罪,怎麼能夠執掌陳家,這次族會族人上下不滿,只要覆滅掉了竇家,為陳二坊報了仇。」
「陳長志威望大跌,族人就會想起我陳長烈。」
「陳家早晚都是我的。」
「陳長志忌憚竇家,不願意和竇家衝突,想要平平安安,爺您怎麼能夠保證,陳長志一定會和竇家衝突?」白玉白色輕紗掩蓋着嘴角,柔聲的詢問道。
「竇家算的上什麼?要是馮家,我還忌憚一二,竇家不過是最近二十年崛起的,那灣神也是鬼魅一流。」
「膽敢供奉鬼物,竇家純粹是自取滅亡。」
「鬼魅報復爺您不怕?」白玉輕輕問道。
「怕什麼?我陳氏向來詩書傳家,自有祖靈庇護,有萊公真跡,那灣神鬼魅來了,那是羊入虎口再無倖免,直接解決掉了隱患,一了百了。」
「爺您真厲害。」白玉敬佩的講道,崇拜的語氣讓人受用,潔白如玉的玉手,輕輕在陳長烈的胸膛撫摸着,逐漸開始向上,直至到陳長烈的脖頸。
宛如寒冰一樣冰冷的玉手,輕輕觸摸着陳長烈的脖頸,看着陳長烈逐漸僵硬的臉龐。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