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畢竟,姜浩只是退位,又不是死了。
真哭出來的話,難免會讓人覺得晦氣,更覺的是對總理的褻瀆和詛咒。
所以,大家心裏雖然感覺有些難過,但還都忍着,只是難免在嘴上說道說道,嘆兩句可惜,順帶着有點擔憂新任總理行不行!
姜浩退位之後,並沒有在京城當中多呆。
很多事情,姜浩在第八次全國最高會議前就已經安排妥當了,所以退位之後,他也沒什麼需要特別交代的事情。
和一些朋友告別之後,便帶着一些人和行李,坐綠皮燃煤火車往江南去了。
這一去,便是四十年。
四十年裏的前十年,姜浩一直在華夏國境內到處走着,一來是看看各地的民風民俗,二來是看看有沒有官員違法亂紀。
但凡碰到的,姜浩都會把詳細信息寫下來,將情況直接遞交到最高檢察院那邊。
反正最高檢察院那邊除了一部分法家人士之外,剩餘基本都是他的門生。
又不是讓他們做違法的事,只是讓他們依法檢查,哪有什麼為難的?
自然要照辦。
偶爾,姜浩也會收集一些具有時代特色,或者在他那個時代已經失傳了的工藝品。
第二個十年,姜浩基本都在原先的東南亞,如今的東南各郡,以及一些其他後來征服了的土地上面四處遊玩着。
玩的興起,還在蒙古那邊放了小半年的牛羊,在新疆那邊種了一季葡萄,在西藏會見了一次班禪喇嘛。
最後,是頂着一臉的高原紅回江南的,那一臉高原紅,姜浩花了一年多的時間才好不容易消去。
第三個十年和第四個十年的時候,不要說造船廠了,海外殖民地都已經有許多了。
姜浩自然又去海外浪去了。
除了南北極之外,剩餘的地方姜浩基本都走過。
一路走下來,等到再次回國的時候,姜浩已經是七十八歲,年近八旬的老人了。
回來是為了參加畢禾葬禮。
畢禾年紀比他大些,年輕的時候四處征戰,身上多少留下了些暗傷,即使後來有再多的太醫幫忙調養,也有新式醫學幫忙治療,但終究也不可能長命百歲。
說實話,姜浩覺得他能活到八十多歲,已經是蠻驚奇的事了!
葬禮上
姜浩並不怎麼傷心,只是有種果然如此的釋然。
人都是要死的,不過早晚的問題罷了,如今畢禾也去了,他自己估計也沒幾年活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