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那邊着手。
可惜了,計劃全都被打亂了。
「胭姐兒,昌平侯府不能言而無信,你也不小了,是時候有些擔當了,若是穆大人也喜歡你,母親立馬替你準備嫁妝,胭姐兒,強扭的瓜不甜。」
溫琦胭嘴角一僵,失落的鬆了手,倏然緊捂着胸口,喉嚨發甜,哇出一口血來,身子一軟倒在了欄杆上。
「胭姐兒!」
這可把昌平侯夫人給嚇壞了,扶住了溫琦胭,「快,快去請太醫!」
很快太醫來了,替溫琦胭診治,眉頭緊擰,肅着臉,看的昌平侯夫人心裏一上一下的不踏實。
「太醫,小女的情況如何?」
太醫嘆,「溫小姐這是鬱結於心,一時怒火攻心導致,身子骨太虛弱了,照這樣下去溫小姐的身子會虧空的。」
昌平侯夫人緊繃着臉,眼看着太醫開了一些溫補的藥方,喃喃着,鬱積於心。
待太醫離開,溫如風上前,「母親?」
「這造的什麼孽呀!」昌平侯夫人揉了揉眉心,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穆大人……」
睡夢中的溫琦胭嘴裏還在念叨着這三個字,淚珠從眼角滑落,兩隻手緊緊的攥着被子。
昌平侯夫人見狀,又氣又無奈,「不管成不成,豁出去臉面試一試,若是不成只能讓你妹妹遠嫁。」
「可穆恆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未必肯答應這門婚事,若是答應,早就答應了,何必等到今日,那日賽馬,我已經查過了,穆恆根本就沒有公務在身,是存心避着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妹妹繼續折磨自己,風兒,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啊。」
昌平侯夫人語氣中還有些卑微,為母則剛,讓她視而不見,昌平侯夫人實在於心不忍。
溫如風到了嘴邊的拒絕也說不出口,只能點點頭,這個是他從小寵着的妹妹,哪能輕易放棄。
「我聽母親的。」
轉眼九月
炎炎夏日已經過了一大半,天氣也涼爽了不少,魏姎眯着眼,手裏拿着一本孤書,瞧的愜意十足。
「也不知道人到哪了。」
都快兩個月了,應該回了北縉吧,也不知道蕭湛在北縉怎麼樣。
六月聽的愣頭愣腦,不解的看向了碧紅,碧紅卻是心知肚明,微微笑,「估摸着快了,若是快馬加鞭應該已經抵達了城下。」
魏姎轉眸看了一眼碧紅,小臉不自覺的紅了,清了清嗓子,乾咳幾聲,才轉過頭沒理會碧紅打趣的眼神。
「小姐,淑妃娘娘今兒身子不適,皇上下旨讓您儘快進宮。」碧青匆匆進門。
魏姎眼皮一跳,來不及多想,立即換了一身衣衫急匆匆進宮了,翊坤宮內,果然有不少太醫等着呢。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魏七小姐來了,鄭淑妃身邊的宮女立即迎了出來,「魏小姐,娘娘就在裏面等着呢。」
「快進去吧。」
進門就聞見了淡淡的血腥味,魏姎心裏咯噔一沉,有一股不詳的預感,待走近榻前,只見鄭淑妃穿着白色中衣躺在塌上,小臉發白,見着了魏姎就好像看見了活菩薩一樣。
「快,快替本宮瞧瞧,一定要保住小皇子。」
莫約四個月的小腹微微隆起,魏姎彎腰跪在塌上,指尖搭在了鄭淑妃的手腕上,倏然擰眉。
「小皇子如何?」鄭淑妃冷着臉問。
許久以後魏姎才說,「娘娘放鬆,小皇子暫時無礙,不過娘娘的情緒太激動會影響腹中孩子的。」
鄭淑妃一聽魏姎這麼說,狠狠的鬆了口氣,放柔了聲音,「魏姎,本宮要你保住這一胎,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臣女一定盡力而為!」魏姎淨手,取來銀針替鄭淑妃保胎,又寫了一副藥方,「儘快熬,必須有人看守着,一刻也不能離人。」
鄭淑妃一聽,讓身邊最信任的大宮女去了一趟,咬着牙壓低了聲音,「兩個時辰前本宮忽然腹痛不止,太醫說,腹中孩子極難保住,你實話告訴本宮,本宮這一胎究竟能不能保住?」
魏姎環視一圈,見四周無人,才壓低了聲音,「的確是有些危險,臣女會盡力的。」
鄭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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