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朝着王府大門的方向走,在這王府住了幾個月,這大門的方向白牡嶸倒是來過,但是卻從未在此大門出入過。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而且,那時的大門總是緊閉,鮮少有打開的時候。
而如今,那大門敞開,顯而易見,這大門只有主子才能走。其他人若是出入,一律側門。
大門敞開,外面已準備好的隊伍也進入視線當中。矯健的馬兒,前後加起來共有二十幾匹,共同護衛着中間的馬車。
馬車很寬大,那幾次白牡嶸出去,在街上倒是也見過一兩次這麼大的馬車,據說裏面坐着的不是一般的權貴。
在這個時代,無論是馬車制式,還是馬匹護衛的人數都有嚴格的規定,沒有那個身份,而擁有這些,無異於找死。
跨過大門的門檻,白牡嶸在披風裏縮緊了身體,冷風吹在臉上,真的是很冷。
不過,似乎只有她一個人是這種感覺,再看其他人,卻是自如的很。就連流玉,步子都一直不緊不慢的,十分有上女的姿態。
反觀白牡嶸則是真的不拘小節,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姿態是不是不好看。
這王府前門所對着的街道寬闊而幽長,且根本沒有行人經過,兩側相距分別有五六十米外才有另外一個府邸,卻不知是誰家。
宇文玠先行朝着馬車走去,那車轅下放置着上馬凳,他一步步的走上去,舉手投足透着一股難說的優雅。有些人生來就受過最良好的教育,他們的一言一行都受到了嚴格的規定。
當然了,有些人可能在翅膀硬了之後就拋棄了那些教育,但有些人卻不會。而宇文玠顯然就是後一種人,他現在是一座宅邸的主人,又是身份高貴的小王爺,他卻不曾對自己有放寬管束。
這種人也是難得,同時也是可怕,因為善於自我把控,所以也讓人難以捉摸。
白牡嶸也跟着上了馬車,馬車密封的十分好,而且裏面裝潢的十分不錯。車板上是地毯,一塵不染的,他們踩過之後,留下了幾串清晰的鞋印,倒是糟蹋了這麼好的地毯了。
正對門以及左右兩側的橫榻上包覆着柔軟的墊子,坐在上面,十分柔軟。
宇文玠坐在正對着車門的地方,白牡嶸坐在了左側。腦袋後門就是車窗,唯獨這車窗沒有被包覆住,還可以打開。
車門被從外面關上,這裏就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橫榻四角各安放了一個小型的暖爐,是固定式的,散着熱度。
白牡嶸被頭上的首飾壓得難受,儘管過去了幾個月,她還是不太適應這長發。古人的規矩是真的多,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所以連剪頭髮都不能隨意。
她坐在那兒不自在,惹得宇文玠也看了過來。她那姿態奇異的模樣,着實是讓人覺着不順眼。
他真的沒見過哪個女人會這般不顧顏面,簡直就不像個女人。明明長得如此嬌艷,卻完全沒一絲女子的姿態可言。
「你的頭上長跳蚤了。」他開口,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透着幾許掩飾不住的嫌棄。
白牡嶸看向他,這人主動開口,說的卻不是什麼好話。外表看起來高貴,說話就露了相。
再瞧他那恍若浸了水似得清澈的小眼神兒,真是很難看得出他是這種毒舌之人。
「頭飾太重,壓得我難受。」說了一句,白牡嶸一邊盯着他,他這臉上的紅點點好像比前幾日瞧見的又多了些。
再仔細一看,卻是明白了,他是之前那些紅點點已經消了,如今臉上正鮮艷的是剛冒出來沒多久的。
他長得白,那些紅點點就特別的顯眼。
「小王爺臉上的紅點仍舊未消,不知你是誤食了什麼,還是染了什麼難治的病症?」皮膚敏感之人倒是也有,他這種情況若是個普通人家,肯定早就沒命了。所以這也是富貴病,一般人真得不起。
宇文玠若有似無的深吸了口氣,「冷熱交替所致,沒有什麼大礙。」
看他答得隨心,白牡嶸幾不可微的挑眉,「我特別想知道,你不癢麼?」
微微揚起頭,他的下巴和脖頸露出一部分來,那上面都是紅點,蔓延的很厲害了。
「癢。」他回答,卻一副百毒不侵的樣子。
「看小王爺不動如山,
033、都是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