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嶸暫時被宇文玠死死壓制住,他整個人施力壓在她身上,她根本無力動彈。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傢伙若是真故意施力的時候,力氣好大。一旦被纏住,很難掙脫。
盯着他,白牡嶸盡力保持自己臉色不變,身體卻始終在暗暗發力。他就在自己眼前,不足一巴掌的距離,呼吸時溫熱的氣息打在她臉上,更像是在羞辱一樣,因為他呼吸很均勻,好像根本就沒費任何的力量。
腰腹不斷的用力,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但使了將近一盞茶時間的力氣,也沒把他掀下去。
而且,拖延的樓下的鬧劇都結束了。那些人終究因為掌柜的不服輸,而小二偷偷從後門溜出去跑到官府去報案,官府的衙役馬上就要進這酒樓時,而快速的溜走了。
他們雖說也定然是官家人,興許在皇城都作威作福,但終究是秘密而來,不敢鬧得太大,更不敢和當地衙門鬧出事端來。
前來的官府衙役在酒樓里停留了一段時間,在掌柜的送了一瓶酒之後,他們才離開,他們是不會白白來一趟的,沒好處可不會走。
大概因為難以逃脫,白牡嶸的臉都開始發白了,宇文玠因為施力,額頭也有青筋冒出來,但他面色依舊平靜,顯然也在讓自己盡力看起來輕鬆一些。
心情達到了最糟糕,白牡嶸看着他,驀地抬起頭,張嘴就朝着他的臉咬了過去。
宇文玠也立即抬起上半身去躲避,就是這空當,白牡嶸瞬時從他身底下挪出來,身體迅速翻轉,直接撲到了他的背上。
宇文玠被壓着趴在了地上,而白牡嶸壓在他身上,控制住他的兩隻手,學着他剛剛的樣子而用盡全力壓着他讓他動彈不得。
再次佔上風,她不免得意,「臭小子,感覺如何?」
然而,被壓住的宇文玠卻沒有施力反抗,他低着頭,也看不見他的臉,一時間他整個人好像鴕鳥一樣。
以為他是在故意裝相,從而讓她放鬆警惕,所以她不僅沒鬆懈,反而身體如墜了千斤墜一樣,死死地壓住他。
但因此,宇文玠的頭也更低了,露在外的耳朵以看得見的速度變得紅彤彤,像熟了似得。
因為樓下安靜了,躲在二樓房間的護衛也陸續的走出來了幾個,他們在走廊里對視了一眼,之後便朝着樓梯口這邊移動,想觀察一下樓下的情況。
誰想到才靠近樓梯口,便瞧見了如此一幕,幾個人程度不一卻是一同的目瞪口呆,稍稍觀察了一下那兇悍的把宇文玠壓在身下的白牡嶸,幾個人想了想,又退了回去。
難得這段時間他們倆也沒打架,誰想到即將要回到皇城,他們又開始了。
他一直都沒動靜,不反抗,不出聲,白牡嶸得意了一會兒,也不由覺得奇怪。
歪頭想要看他的臉,但什麼都沒看見,反而是注意到了他的耳朵。
這耳朵紅的像是被煮了一樣,白牡嶸稍稍一想,然後就不由低頭看向自己的胸。
她因為故意施力,上半身全部壓制住了他,所以胸也緊貼在他的背上。
思及此,她不甚痛快的深吸口氣,鬆開手就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臭小子,很軟是不是?」話落,她猛地跳起來,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這身體大概還在發育,明顯比最初大了幾個型號。礙事的玩意兒,害她打架失威風。
舉步離開,白牡嶸返回了房間。倒是宇文玠在那兒停留了很久,才動作緩慢的起身。
他的臉仍舊很紅,可心裏卻又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覺來,說不清道不明。
這一夜,之後再也沒有發生荒唐的事情,整個酒樓都十分安靜。而且因為此次包下客棧的客人的要求,樓上樓下的燈火始終燃着,一片通明。
雖說掌柜的有點心疼燈油錢,但是人家付錢不含糊,浪費些也就浪費些了。
直至天亮,在一樓守了一夜的小二按照掌柜的臨走時的交代,趕緊一一滅了一樓二樓的油燈。在二樓走廊里滅燈的時候,別提有多緊張了,因為很明顯這二樓的一些客人根本就沒睡。他在走廊里滅燈的時候,房間裏的客人還走到了門口來,雖說沒開門,但是即便隔着門也能感受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的壓迫力,讓人不得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