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的外公吧。」人家是有血脈關係的,正經八百的親人。
而楚郁是向着宇文騰的,這會兒怎麼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家父與國丈素不來往,近些日子,來往幾次,卻生了仇。」楚郁簡單的說,箇中具體,也不知到底是因為些什麼。
白牡嶸幾分不屑,「這年歲大了,心卻不老。趕緊處理這些人,我走了。」
「等等,你要做什麼?」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楚郁一邊笑問道。
「我去做什麼還得向你報備麼?」她是想要勘察一下這城外的地形。上次出城去飛龍湖坐得馬車,這一路除了宇文玠的臉其餘什麼都麼看到。
「等等,我陪你。在下可不是不懂知恩圖報的人,這次你幫了我,我也得幫你不是。」楚郁笑得開心,那張臉看着就讓人覺得開心。
白牡嶸想了想,隨後點頭,「成,信你一回。」
「上次咱倆合作的多好,而且,咱們把酒言歡,若不是後來彧小王爺半路攔截,那日我就把你送回去了。」他跟在後頭,可是什麼都看見了。
說起這個,白牡嶸選擇閉嘴不言,和楚郁喝酒喝了一天,自己也不知有沒有說什麼不合時宜的話。
見她同意,楚郁也開始做事了,直接從溝壑上跳下去,然後逮着那群人挨個打了一頓。
他功夫自是不錯,一般人經受不住他幾拳頭,那幾個人被打的人仰馬翻之後,他便將他們一個個的綁了起來。
把那幾個人全部捆成了一團,楚郁才上來。將他們就扔到了溝里,何時能出來,看的就是他們的本事了。
輕鬆的躍到溝壑的邊緣,這個季節山裏的雪堆積的發硬,踩在上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走吧。」拍了拍手,他心情很是不錯。
無言以對,白牡嶸也不再管了,轉身離開。
兩個人翻過兩個山頭,才瞧見官道的影子,這麼一會兒,他們倆居然跑了這麼遠。
而且,這一通跑,白牡嶸真是渾身熱血涌動,十分舒服。
到了官道邊緣,白牡嶸就停下了腳步,看了看皇城的方向,以這個視角來看,這皇城當真是巍峨。古代的城池,能建築的如此威嚴,透着那麼一股讓人不敢輕視的沉肅之氣,也是讓她萬分佩服。
「你看什麼呢?是瞧這離開皇城的路好走不好走?」楚郁站在她身邊,一身勁裝,雙手負後,站在這路邊饒是風流倜儻。
「好走是好走,但越是好走就越危險。」若是倉皇而逃的話,還是走山路更安全。
「我可以告訴你哪條路好走,不必糾結於官道。可以走南城門,出了城,直奔山道。那山中的山道可是錯綜複雜,走在其中,定能把追兵弄得五迷三道找不着方向。」要說如何跑路,他絕對能夠給予最好的意見。
「南城門?好,多謝了。」看着他,白牡嶸點了點頭,她信他的話。
「一句多謝就完事兒了?不向我透露透露,何時離開,我也好送你一程,興許能幫你大忙呢。」楚郁很感興趣,她終於要離開這兒了。
「到時再說,若有計劃,我就提前告訴你。最近,你可聽到什麼風聲了?」他消息也靈通,打聽一下興許有收穫。
楚郁垂眸看着她一邊笑,「那你先告訴我,接下來,你應當就不是彧王妃了吧。」
「我早就不是了,這成婚的第二天宇文玠就給了我休書。只不過,那張休書不見了,宇文玠又不肯寫第二張。沒拿着休書,我不好走。」雙臂環胸,白牡嶸邊說邊搖頭,追根究底,現在還是得拿到宇文玠的印鑑才是。
「還有這事兒?」楚郁第一次聽說,眼睛都跟着睜大了不少。
「楚公子很感興趣?」瞧他笑的那樣兒,白牡嶸幾分不順眼。
「既然小王爺有休妻之意,在下覺得事情也就好辦了。待你拿到了休書,就能光明正大的離開。放心吧,到時我護你離開,保證萬無一失。」楚郁歪頭,將這事兒攬到了自己身上,看起來也極其自信。
白牡嶸無言以對,「剛剛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近來有什麼風聲,關於我鷺闕塢的?」
「還真有。」楚郁後退幾步,直接席地而坐,屁股底下有雪,他也不甚在意。
白牡嶸退到他旁邊,
074、難得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