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紙片人實在是太扁,根本沒法通過這玩意來推測三圍。
想當年子良也擁有過紙片人老婆,但現在無論如何他都沒法把遊戲裏的紙片人顧眠當成老婆。
「我說……」子良看着畫面里的電鋸小人吞了口唾沫,「這是不是那三萬遊戲幣啊?」
指的當然是在手機屏幕里狂奔的顧眠。
胖子此時正十分緊張的盯着屏幕,聽他這麼一說便轉過頭來:「我發現你是真的愛給人家起外號。」
不過這外號起得還挺符合實際的……
運氣好的話捅一刀就三萬,正常人都會想跑上來捅上顧眠幾刀。
有時候顧眠也會突然冒出「我殺我自己」的想法,但是理智不允許他這麼做。
此時子良還在看着顧眠的身影迷茫着。
他也不清楚這個綠色的醫生是怎麼進這個遊戲的,也不清楚為什麼這玩意進遊戲之後還能掏出一把電鋸來追着鬼跑。
他現在已經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就在這時,子良突然聽到前方的走廊上傳來了聲音。
他茫然地抬頭看去,便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緩緩走了過來。
是楚長歌!
只見這個眼鏡男正推着眼睛緩緩朝他們走過來,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一點都沒有自己正身處一個恐怖副本中的自覺。
子良記得這個人應該是帶着弱柳不扶風進了美術館,這會兒他應該是在美術館裏,怎麼出來了?
難不成是美術館已經探索完畢?所以才出來找他們了?
不過這樣的話弱柳不扶風到哪去了?
子良一邊想着一邊困惑的看向楚長歌身後,但他後面什麼都沒有。
此時旁邊的胖子也疑惑地開口:「楚小哥,和你一起的那個人呢?」
楚長歌放下手,微微搖頭:「不知道。」
子良傻了眼,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楚長歌接着開口道:「在美術館裏我們分頭行動,但後來她消失了。」
聞言子良也不好繼續詢問,所以閉了嘴。
但他發現旁邊胖子的臉色似乎不大正常,好像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
不等子良仔細端詳胖子的神色,面前的楚長歌就突然開口:「我在美術館裏發現了幾幅畫,上面有一些線索,但因為太麻煩所以就沒有帶過來,但我記住了那些畫上的內容。」
好像完全沒在意自己的隊友失蹤的事情。
聽到這裏子良不禁後背一涼,不知道如果自己失蹤了,胖子會不會也這麼無情的忘掉自己。
楚長歌還在繼續說:「我看到的畫都是一個叫做楚航的人畫的,之前似乎也有學生因為玩這個遊戲失蹤,而楚航畫的似乎就是那些因為玩這個遊戲失蹤的學生們……」
「畫中經常會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一個在追一個在逃……我說你們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楚長歌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停住,側頭看向胖子二人。
只見胖子的神色沒有什麼變化,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一樣。
而子良的神色還有些恍然,似乎在思考一些別的事情。
這兩個人都沒有專心聽楚長歌說話。
胖子反應過來,點點頭:「是……就在剛才,我們發現原來我們註冊的角色根本就不是我們註冊的角色!」
他這話說的有些繞。
但楚長歌還是聽出了他的意思,然後點點頭:「沒錯,根據我的推斷,一追一逃的兩個小人之中,在逃的八成是我們這些玩家,而在後面追的則是我們註冊的角色……或許這些角色早就存在了,並不是被我們註冊出來的」
「而且這些偽裝成角色的鬼會一直跟着我們行動,然後趁機下手,所以我們才會誤認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