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喧譁,堵門高論。
李漁冷眼看了,也不言語,只是把身一抖,就將金烏分身內的天子神威放出一絲來,天子龍氣本就有震懾之能,李漁又將其融入金烏分身之中,故而舉手投足間便有莫大威嚴,李漁甚怒這幾個輕薄少年,放出的氣勢更是毫無保留,就像是黎明破曉,大日東升一般,直刺入這些人的內心。
這幾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頓時就像是被雷驚了的蝦蟆,都呆立不動,他們雖也薄有武藝,有些許家學,但對付些山賊馬匪還可以,遇上真正的高手便就不成,何況李漁還是修士,比武藝巨鼎的高手還不知強了多少倍。
李漁看看左鄰右舍不少人圍着看熱鬧,也不出手,只是淡淡喝道「滾!」
他這一喝,聲音不大,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森嚴,那幾個少年心膽俱寒,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麼,紛紛勒馬,掉頭就走。李漁見他們走的遠了,這才一甩手出幾隻火鴉,眨眼間衝上天空不見,那幾個少年縱馬跑出了好遠,才一個個緩過氣來,互相面面面相覷,都不知自己為何跑的這匆忙。
袁姓的少年大怒道「那個圓臉妖道,一定懂得妖法,居然一喝之下我們就心怯了。居然丟臉的逃走,我要回去痛打他一頓,好出這口惡氣。」其餘少年也都紛紛應和,就要撥馬回去。
只是不等他們迴轉,就有數到赤火從天上卷下,瞬間便將這十餘人連人帶馬全部燒成飛灰,這股赤紅來得快,卻也也快,只是眨眨眼的功夫,十幾個人便消失無蹤,周圍路上恰好無人,此時兵荒馬亂,自無人知道這世上就此少了幾個少俠,沒了幾個僕人。
卻說此時也在城中,一白衣相士陡然神色忽然一變,一抖袖袍,掐指算了算,臉上露出差異神色,喃喃自語道「我袁氏有子孫為妖魔所害,只是我這小八卦金算指法,竟然算不出是何方妖魔所為?只能感應到一片朦朧混沌,難道天地大劫的影響已經嚴重至此?還是我學藝不精?」
洪荒之中推算法術,有幾大差別,其中太乙算數乃是神仙術,非金仙大羅不可用,推算天地劫數,趨吉避凶,奧妙無窮,只是極耗法力,便是尋常金仙,推演一次,不拘事情大小都要耗費數十年苦功,便是道門中懂得太乙神術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懂得此術的高人,也只會用來推演天地大劫,不會用在普通小事兒卜。
又有奇門遁甲,號稱帝王術,測算的天地風雲變化,氣運流轉,兵凶戰禍,用在排兵佈陣上妙用無窮,演算此術極耗腦力,掌握此術者皆為不世帥才,如現在崑崙一脈的祖師姜子牙,便精於此道。
此兩種法術均不是常人能夠修行,而人間相師,盛行的算數有三,其一為六壬算數,乃道門雜家,其二為紫薇乙己,以星斗測算,其三為八卦算數,則取周易八卦,這三家各有所長,在人間各有真傳。
不過這些術數推算,對修道之人用處不大,推算的準確與否,也跟法力高低無關,精通術數的反倒是凡人較多,修道之人清心寡欲,除了天地大劫需以太乙神算推演,反而不肯動用腦力去推算那些與自己無關的事兒。
那相師便是八卦一脈袁氏門人,而被李漁所殺的那袁公子,偏巧也是袁家子弟,子弟枉死,他卻推算不出結果,心中大為震驚,急急的收了相攤,連那正在看相的老阿婆銀錢都未來得及收,便急急租了匹馬疾馳離去。
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他既然解決不了,那只能回去請族裏的高人出手。
李漁自也不知有袁姓的相師算了他一次,隨手打殺了那幾個登徒子,此時在李漁腦中轉瞬即過,完全沒有放在他心上,待回了酒樓,便向掌柜的打聽桃山之中山泉所在,那掌柜的見財神爺問詢,自然是滿臉笑容,說道「出了南城入桃山,順着桃花林直走十幾里,便可見到一片塔般的山角,轉過那角便有一片恢弘殿閣,便是我們最有名氣的桃花觀,桃花泉泉水源頭便在觀中!」
頓了下,他又頗有點隱匿的提醒道「客觀,若是遊玩,最好還是早去早回,那桃花觀也是一片古蹟,吸引四方遊人,只是近年來那裏似不太乾淨,日落之後,幾位最好別在桃山中逗留!」
李漁心中好奇,稍一打聽,便知那桃花觀也曾是香火鼎盛,只是後來一夜之間,道觀里上下數十口人就全不見了,誰也不知那些道人何處去往,本地住戶本是稀奇,但其後接
第一百八十六章 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