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劉建設挺得確實很硬,不停找關係,四處告,最終收購流產。苗伊跟他有衝突,我也是清楚的,但是,他們之間並沒有實質性的恩怨,吵過之後,也是各做各的。」
「我想,問題的關鍵矛盾,還是有人試圖低價收購鳳舞九天吧!」方朝陽談到了正題上。
「這是個突發事件。」
冉一再首先下了定論,繼而點起一支煙,又喝了半杯酒,這才說道:「提出收購意向的企業很多,興發集團出價五十億,就當時的企業規模看,還是可以的,而且,興發集團答應為股東適當保持股份,也比較合理。」
「為什麼不答應呢?」方朝陽問道。
「因為,突然殺出一個守望商貿,上來就談八億收購鳳舞九天。」冉一再道。
「這簡直是開玩笑。」施靜不屑道。
「當然,我們都這麼認為,苗伊也不答應,甚至將那個姓許的給轟了出去。」
「後來呢?」施靜追問道。
冉一再沉默了半晌,似乎在平復心情,這才說道:「後來,我們都意識到,守望商貿的背景非常不簡單,而且做事不擇手段。」
「他威脅你們?」方朝陽道。
「是啊,不光是我,還有翔宇投資那邊的徐翔,都接到了威脅電話,那種沒有號碼的網絡電話,起初,誰也不在乎,畢竟大風大浪都見過。但是後來就太對勁了,首先是我的車被砸爛,妻子的貂皮大衣被噴了濃酸,連孩子都被人搶走了書包,這讓我深刻意識到,他們是真敢下手的。」
說到這裏,冉一再又用拳頭砸了一下桌子,還覺得非常生氣和不甘心。
「為什麼不報警?」方朝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