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我也有私心,本來以為,我可以用輿論逼迫法庭判處裘大力死刑,結果卻是,定好的庭審卻撤訴了,說是還要繼續調查,這讓我也覺得沒什麼面子。」汪斯文道。
「有沒有過攻擊國家的言論?」尚勇問道。
「沒有!」汪斯文立刻否定,又說「我覺得吧,之前攻擊企業,可能是許守行受人之託,打壓商業對手,後來的苗伊案,實不相瞞,我也覺得,好像一切都失控了。」
「有個問題,汪勝利是否認識許守行?」尚勇問道。
「不清楚,我沒見過他們有接觸。」
「你做這些事情,汪勝利清楚嗎?」
汪斯文沉默了片刻,搖頭道「我沒跟他說過,不能確定他是否知道,他這個人很精明的,有時候也讓人看不透。」
「最近這次的輿論攻擊,你用的是自己的用戶,為什麼?」尚勇接着問道。
「我畢業回國了,之前那些女生,脫離了管理,不能再用了,這次是霞姐安排的。我想,如果換成許守行,他應該會給我提醒,別用自己的用戶。」汪斯文道。
「你除了在網上發佈這種消息,還知道什麼?」
「真不知道,對於這名霞姐,我甚至都不能確定她是男是女,反正給錢很及時。」汪斯文道。
聽到這裏,方朝陽和海小舟不免都有些失望,汪斯文只是個貪財的小人物,被人用來製造輿論而已,提供不了有價值的線索。
留學前夕,汪勝利帶汪斯文去參加企業家活動,認識了許守行,這或許不是巧合。
但有一點,僅憑推測,不能對汪勝利採取措施,汪斯文被抓,對於汪勝利的影響,其實並不大。
「汪斯文,朱紅麗在藍天賓館的開房錄音,是不是交給了你?」尚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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