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嚴岢,你不要妄想將一切推得一乾二淨,就能逃脫法律的制裁,衡量罪行的標準是結果,而不是你狡辯的過程。」苑丹做出了總結,又說:「審判長,公訴人的詢問完畢。」
「這都是事實,我沒有狡辯,作為公訴人怎麼能用這種犀利的字眼兒。」嚴岢不滿地大聲道。
「被告人,保持安靜。」方朝陽制止道,接着又看向了另一邊,「辯護人可以向被告人詢問。」
下方的慕青,立刻把鏡頭對準了田雲蘇,接連拍攝了很多張照片。
如今的田雲蘇,因何茂林案一戰成名,已經成了律師界的風雲人物,而她卻表現得很低調,至今也沒有接受媒體採訪。
田雲蘇攏了攏鬢角的秀髮,緩緩站起身來,對嚴岢提問道:「被告人嚴岢,在校園暴力發生之前,你對嚴孟偉的未來期望是什麼?」
「考上重點大學,做一名數學家,真正破解哥德巴赫猜想。」嚴岢道。
下方一片噓聲,這目標太遠大了,多數家庭對孩子的規劃,也只是第一項,考入重點大學,將來有一份好工作而已。
「嚴孟偉在數學上有過人的表現?」
「當然,他拿過國際奧數比賽的銀獎,至於冠軍得主,不說了,哼,黑幕。」嚴岢得意道。
「嚴孟偉很善於自己的學業和生活嗎?」田雲蘇又問。
「他很有規劃,起床、讀書、上輔導班,爭取考什麼樣的成績,都能嚴格遵守既定目標,遵守時間。」嚴岢道。
「照這麼說,嚴孟偉表現的心思非常縝密了?」
「反對,辯護人詢問的內容跟案情無關,且具有主觀推斷的誘導性,推脫責任。」苑丹起身道。
「反對有效,辯護人換個話題。」方朝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