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持沉默,賀惟自己說:「你還記得你的分賬權是怎麼開始的嗎?」
怎麼可能忘記,分賬權源自於和杜長榮合作《九色》,杜長榮窮,只有劇本和他自己,什麼都要依靠雲想想和寰娛世紀,拿不出太多片酬,所以給雲想想開啟了分賬權。
雲想想就知道是這樣:「我等惟哥消息。」
她還能說啥呢?作品如果不好,賀惟不會讓她接,她本人也不是聖母,沒有實力看着可憐就不顧自己去施與援手。
作品如果是優秀作品,賀惟這麼精明的人肯定不會放過,她有預感最終它要麼流入華耀,要麼流入寰娛世紀來出品。
求仁得仁吧,如果他們自己有能力把作品輸出去,也不會求到她這裏。
既然求上了門,就要付出該付出的代價。
把這件事交給了賀惟之後,雲想想就一心等着夜裏去賭場,晚飯他們在外面吃,距離安排雲霆的商場不遠,和蘇秀玲打了招呼,留了人看顧,他們夫妻就瀟灑地走了。
香山澳最大的賭城,金碧輝煌,在黑夜之中宛如渡着一層光暈,閃亮又透着某種勾魂的迷人。
雲想想是第一次來這裏,人流量非常大,只不過他們才剛入門沒有多久,就運氣不大好地遇上了今晚不知道為啥也在這裏的常韜和常瑗兄妹。
兄妹倆一眼就認出他們,徑直上前打招呼:「你來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要是讓我爺爺知道,又得指着我鼻子罵不懂禮數。」
前兩天雲想想上了新聞,他們就知道宋冕來了這裏,只不過不知道具體在哪裏,常韜隱隱猜到他們可能回來賭城,這不天天守着呢。
常瑗笑着對雲想想說:「慈善晚會,宋少夫人走得太急,我想將手鍊送給您都來不及。」
雲想想不接她的笑臉:「我並不是多喜歡那條手鍊,我只是喜歡揮霍自己的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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