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連輸了兩場。一會兒和某去看馬,兩匹,你隨便挑。」
徐齊霖笑道:「是個爽快漢子,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我也交你這個漢人朋友。」阿史那武忠說道:「剛剛你說姓徐吧,我今年十一,你呢?」
「我比你大一歲。」徐齊霖緩緩坐起,對這憨小子隨口開着玩笑,「你可以叫我大哥。」
「大哥。」阿史那武忠一骨碌坐起,拱手叫道。
你似不似傻,還一本正經、一臉真誠,讓我真是……
徐齊霖嘿嘿笑着站起身,說道:「叫聲大哥也不虧。除了相撲武藝,我還要很多能教你的好東西呢!這次進宮,某要向陛下奏報之事,也與你們有關。」
阿史那武忠爬起身,問道:「可是有關渡河北上的?」
「算是吧!」徐齊霖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草屑,隨口道:「這樁大買賣若是干成了,哪個部落酋長敢不服懷化郡王,就用錢砸丫的,把他們都砸暈、砸死……」
徐齊霖突然收住話頭,瞪大了眼睛,愣怔了半晌,上前施禮道:「微臣拜見陛下。」
這該死的大樹,既擋住了大殿向外關注的視線,也擋住了徐齊霖觀察動靜的目光。
李二陛下和李思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大殿裏走了出來,不知道有沒有躲在樹後偷聽偷看。
反正看李二陛下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徐齊霖覺得被偷窺的可能性比較大。
「脫袍袒臂?」李二陛下皺眉沉臉,斥道:「成何體統?」
體統幾毛錢一斤?俺還沒穿桑蠶絲男短袖呢,可涼快了。
徐齊霖心中腹誹,還是趕忙去拿起官袍,穿戴整齊。
李二陛下的提議,李思摩相陪,本想去御花園裏隨便走走,邊走邊談更顯輕鬆融洽。
可沒想到,二人剛出了大殿,走過大樹,便聽見嘿嘿嗬嗬的聲音,轉過來就看見兩個少年在草地上摔跤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