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無人的情侶深更半夜在一起,不捏像話麼?」冷飛厭說着,還把手從溫敏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輕車熟路的,將她的裏面一層給解了下來,並且很明顯,動作很大的扯了出來。
「喂,你……」
要不是前方是真的有情況,並且她能夠看到冷飛厭眼中的害怕,還有他發涼雙手的微微顫抖,並且他只有在解,後面看似一些揉的動作都是頂着自己的衣服再做,並沒真正碰到她的話,她肯定是會反抗,甚至懷疑這是冷飛厭故意設的套。
冷飛厭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雖然表面上看着溫敏,但他的餘光,一直在掃着羅卜特,警惕着他的一舉一動。
將額頭頂在溫敏的臉上,冷飛厭將絕佳聽力放了出去。
「沒有呼吸!」
很久,他用聽力關注了很久,足足有五分多鐘,這放在平時是很短的時間,一首歌就過,但在此刻,這五分多鐘是真的很久,安靜的時候,害怕的時候,時間都過得很慢。
他仔細聽了,現場,除了他跟溫敏的呼吸,就只剩下蟲鳥走獸的呼吸了。
聽覺敏銳後,到底是不是人的呼吸,他能一下子辨別出來。
「什麼沒有呼吸…喂,你,碰到了…」溫敏正要問他在說什麼,冷飛厭的手一個不小心,與她的敏感點親密接觸了一下,她的整個身體跟着一顫。
冷飛厭完全沒有注意到溫敏的情況,他皺着眉頭,思考着羅卜特到底是個什麼鬼。這周圍也沒有其他人存在,不像是上次大巴上的那種催眠傀儡數之類的。
腦子裏思考着問題,手不自覺的就搭在了不該搭的位置上,按照慣性,無意識的揉捏起來。
「嗯~」
溫敏不自覺的吟了一聲。
她算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女人,跟前男友分手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她即使願意跟他同居,也是各睡各的,在結婚前,是不允許突破那最後一層底線的。
因為沒有那種生活,也不想靠那個去吸引男人,所以她的內衣才會很舊了都還一直穿着沒想着換。
此刻,她竟被一個是自己學生的男生,在學校的走道上,還是在一個異常詭異,且危險在前的氛圍中這樣,身體,出現了一些奇怪反應。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那種刺激下的……不行,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溫敏猛地搖頭。
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這種時候,是故意的吧!
握起拳頭,衝着冷飛厭的那裏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