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占趁此機會,抓起餐桌上的紅酒瓶就往席夢兒的身上砸了去。
經歷過會所火災,他可知道這席夢兒絕不是她看上去那麼柔弱,那一次要不是有冷飛厭在,他可能就被活活給燒死了。
幸運的活了下來,可十分寶貝,投入了大量時間金錢還有情感的會所,沒了。
面對一個要殺了自己的人,再次見面,他當然會憤怒,甚至以他的性格,他還要還擊,把她對自己做的惡行,全部加倍的還給她。
在憤怒面前,他才不會管她是不是女人。經歷過席夢兒放火之後,他深刻的認識到:某些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最歹毒的生物。他妹妹席夢兒就是其中之一。
「混賬!」
席廷猛地一巴掌衝着席占的臉拍了過去,「啪」的一聲,重重的一聲響,好幾萬塊一瓶的紅酒落在地上,鮮紅的液體流淌在高檔地磚上,組成了似一朵花般的模樣。
「爸,你打我,從小到大,你從來沒打過我。」席占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臉,很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的父親。「你居然為了這樣一個野女人打我,你有病吧?」
本來出手有點後悔的席廷,聽到席占這一句,又是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巴掌飛了過去,「啪」的一聲打在了席占的另外一面臉上。野女人?毛個野女人,席夢兒是他的親生女兒,罵她,不就等於是在罵自己麼。以下犯上,那哪裏行。
對席夢兒這個女兒,席廷心裏是虧欠的。對席占,他沒有一點兒虧欠。他給夠了席占想要的一切,滿足他的一切要求,所以才讓他像現在這樣無法無天。
席佔滿是委屈,衝着席廷嘶聲力竭的吼道:「你知不知道,她差點兒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