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實現易容,跟當假體,切割,完全是兩回事。
真骨頭,一點也不怕被捏。
而且手感,從她一開始捏的時候,便能清楚的明白真的,就是真的。
「認錯人了?那敢情好,就不用跟那丫頭搶老公了。」鍾代珊對付男人,可有一套,要不然之前交往的學費,不就白交了?她就順着冷飛厭的話,卻不順着他的意思。
「你三明治做的不錯。」
冷飛厭比較喜歡多真誠,少套路。
一兩句話,他已經知道鍾代珊並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好吃吧?我為了前男友學的,可惜那傢伙不識好,沒機會吃到,我就把他給踹了。」鍾代珊瞧着冷飛厭,希望通過提到自己的前男友,能夠從他的臉上看到絲毫的情緒波動。
可惜,她很失望,什麼多餘的表情,都沒能看到。
「別看了,我看不見的。」
冷飛厭能夠感覺鍾代珊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他沒有去細想她的話,他僅僅只是在吃東西,不過腦的吃東西。
這也是他總結的一條養生修煉守則,吃東西,就只吃東西,千萬不要去東想西想,否則會影響食物的消化,還容易傷胃。
「話說,你頭髮怎麼染白了?」鍾代珊沒有去問冷飛厭的眼睛是怎麼看不見的。
沒什麼好問的,問了,他不一定會說。何況問別人的傷心事,是一件極為不禮貌的行為。
「自然白。」
冷飛厭看不見自己的頭髮是怎麼樣的,只有那天睜開小東西額頭上那隻天眼時,他看到了自己。就是那種老人一樣的白。
一夜白頭,白髮魔男。
「一直都會白下去麼?」
鍾代珊還真信了他的話,現在有很多人,都是容易白頭的體質。
一方面是吃的問題,一方面是熬夜,另一方面,是生活壓力大。還有他跟辛凌夏,以及幾段可能失敗的感情,應該對他也有傷害吧。
「後面長出來的,會是黑的。」
冷飛厭其實自己也說不好,但除了眼睛外,身體裏的其它傷害,他都已經修復了,恢復了健康的他,等新頭髮長出來,應該就是黑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