枱球賭客的腦子裏只有這一個念頭。他認為,球,有問題。
只是當他回過神來時,冷飛厭已經打出了最後一杆,他把所有的球,全數打盡,連一個的面子都沒有給他留。
「球有問題!」
枱球賭客大聲說出了自己的質疑。
他打了幾千遍開球,那是他引以為傲的絕勝開球,不可能會出現失誤。
他就是用的這杆杆,這球練的,不可能會有失誤的。
冷飛厭把杆子丟回到性感荷官手裏,笑着反問,「是球有問題,還是人有問題?」這一句反問,一語雙關。
這話,讓枱球賭客一怔。
難道剛才是荷官搗的鬼,他其實是想幫自己,結果幫錯對象了?
枱球賭客不敢再質疑。
球杆,是性感荷官給冷飛厭的,球,自己打的第一把,沒有問題。
至始至終,冷飛厭所接觸的都是由他們給的東西。
難道是荷官?
不對,他不應該對賭場有任何懷疑,他在這裏可幾乎是全勝記錄。
偶爾會做一做輸的樣子,畢竟要真是保持全勝記錄,名聲在外,誰還敢跟他玩?
第二把,冷飛厭猛的擊打了球,但也只是通過球杆擊打的球,並沒有用手碰過球。
所有的一切操作都是在自己以及監控下方,賭場荷官,還有現場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是注視下進行的,不應該存在問題。
如果有問題,他們應該也會發現。
這裏面不止自己一雙賭場的眼睛。
「還要再賭麼?這次是兩億,低了不賭。」冷飛厭並沒有說怕再賭,他報出了一個數字來。
枱球賭客驚愣了,「兩億?」剛那一億,雖說是賭場給他的,但那是仗着賭場給他的信任,以及他這些年為賭場贏得錢。
剛那一把,他就已經把這些年自己為賭場賺的錢全部輸出去了。
他平時不輕易出手,出手便是救急,在一個人贏得很得意的時候,忽然出手,終結他的連勝,並從他手裏把他剛贏的錢全部再賺回到賭場賬目上。
每贏一把,賭場會給他分成。
輸,倒還沒有明說,畢竟他還從沒有真正的為賭場輸過錢。
那表演賽輸的,不算,本來也是從左口袋進入到右口袋的表演賽,不計入勝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