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眼睛一紅,哇哇哭了起來,大力的吸了一口就沖回了銀盾之中。
「你哭什麼?多吸收一些啊,那一些不夠你恢復的!!」翼玄急忙問道。
但兵渭尤歌卻不回應他,連問了幾句都是這樣,直到翼玄說在這樣他就生氣了,好半天兵渭尤歌才從銀盾中傳來悶悶的聲音:「沒事,我剛才只是有點疼。」
翼玄楞了一下,將面前飄着生命之息和靈氣聚集起來,然後全部扔進銀盾中,道:「乖,吃了就不痛了。」
沒想到此話一出,兵渭尤歌哭的更大聲了,並且在下一刻封掉了雙方的溝通,翼玄呆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話了,呆呆的盤腿做到了地上。
而此時銀盾之中的兵渭尤歌卻抱着腿坐在地上不斷的抽泣着,在她的懷裏正是翼玄的靈氣和生命之息融合成的一個球,她感受着從上面傳出的溫暖,沒捨得全部吃掉,心裏一陣陣的難過,忍不住靈識再次飄向識海的最後一層,上面的封印孤零零的掛着一把古樸的鎖,鎖上的裂痕已經快將鎖裂成兩半了,她心中有着一種感覺,鎖落,靈亡。
半個時辰,流逝的非常快速,不管是在場最厲害的光姨,夏熵,還是其他人,都是在同一時間恢復了自我意識,不過不論是光姨還是夏熵,手中的能量都消失了,因為這是兵渭尤歌為了保護受傷的翼玄,在他們體內設下的保險,封了他們能量運轉一刻鐘的時間,不分九州還是異族,無論內丹還是能力,統統都成為了一名剛入道的普通修煉者而已。
這就是九轉大世界的可怕,但是這種可怕並不是一定的,是被思維墜增幅了五十五倍七重轉才得以出現,不然僅憑兵渭尤歌的能力不足以完成這麼可怕令人心驚的地步,以她本身的實力最多能封住這些高手一兩秒就是幸運的了。
此時除了光姨明白此招是思維墜的增幅效果和燕小乙盲目的信任,兩者面色正常外,夏熵,夏瑞珏,沃爾,番門,黛絲,甚至連蜚蜚和饕餮的獸臉之上,都面如土色,翼玄竟然有着隨意封鎖能力的招數,這樣與其為敵的人都無不感到心驚膽顫,特別是屢次作對的番門和黛絲,看他的眼神都出現了一股畏懼。
不過有為之畏懼的,也有為之萬幸的,其中首當其衝的就是蜚蜚,它從一開始就站在翼玄這邊,因為它深知翼玄那位老師的可怕,與之和其作對不如共同面對。
其次卻是夏瑞珏,他雖然是有意利用翼玄,但是也多次想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高傲小鬼,不過種種以來,卻因為直覺一直沒有真的對他出手,更是經歷了星宗一事之後,便決定只要對方不與他為敵,他也將其當做朋友來看待。
而夏熵和沃爾此時雖然心態不同,但之前對翼玄沒有完全死磕的心態卻是相同的,雖然真的打起來他們的勝率好要高上一些,但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他們還是不願意去做。
此時附加在翼玄等人身上的幻象已經完全消失了,夏熵也在一時間分析了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歉意的走了過來對着光姨,翼玄行了一個禮道:「抱歉,幾位,我竟着了對方的道,將兩位貴賓當成敵人,真是萬般不該。」
光姨身為長輩,翼玄不會搶先說話,只是對着夏熵回了一個禮,倒是光姨開口就教訓道:「夏熵,你這次實在是太不該了,以你的道行不應該這麼輕易就被誘導了,如果不是小九出手,恐怕整個玄都城以及附近地域都會被我倆轟成荒地。」
「前輩教訓的是,是夏熵的錯,我當多謝先生出手。」夏熵再次對翼玄抱拳道謝道,夏瑞珏雖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也隨着她一起行了謝禮。
翼玄也回禮,帶着絲疑問的口氣問道:「剛才我瞧你神色遲疑,似乎並未完全相信幻象,為何卻沒有清醒?」
夏熵臉色一紅,道:「我這是着了小人的道,雖然察覺了一絲不對,但是還是沒有認清楚看見的竟然是幻象,畢竟敵人太強大了,就算是我也要全力以對不可分心。」
「夏熵,你說的敵人是誰?竟然需要你準備虛空暗雷和千萬符人降神陣來對付?」光姨聽見她的話,開口問道。
夏熵卻一改平穩的模樣,焦急的對翼玄說道:「先生快點解除我的禁制,想必現在他們已經來了!!!」
「禁制只有一刻鐘的時間.......」翼玄正待解釋,卻被
第二百七十九話 尤歌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