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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甄心舉起右手,「我,我被關了起來,已經快兩天了。」
「開什麼玩笑,」蕭庭禮將她的手壓回去,「誰報的警?」
「蕭先生,您這樣會讓我們很為難,我們知道了這種事,就不能不管不顧……」
「為難什麼?」蕭庭禮扯過甄心的手臂,將她拉到她們跟前,「好好看看,我跟我自己的妻子在這,哪裏來的非法禁錮一說?」
甄心卻不肯配合,「們別信他的話,他把我關在這,一步都不讓我出去,還讓人看守着,警(察)同志,們救救我。」
「我們有結婚證,我們是合法的夫妻。」
「既然有婚姻事實存在……」
「沒有!」甄心趕忙說道,「婚姻證是假的。」
「不好意思,我太太跟我鬧矛盾呢,她脾氣就是這樣,也不知道誰那麼無聊報警,我的婚姻狀況們可以去民政局查,她既然是我老婆,我們單獨待在一個房間內,這很正常吧?」
「是,正常。」
蕭庭禮朝着黎一使個眼色,黎一點下頭,然後將兩人送出去。
甄心不相信這樣就能算了,她欲要衝出去,「等等……」
男人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抱回了房間內,他砰地將門關上。
「知道人為什麼要結婚嗎?就是因為那一張證書,它受法律的保護,甄心,我們現在的關係就是受法律保護的,我是老公,我睡,天經地義!」
蕭庭禮說這些話的時候,就連表情都是恰到好處的。
甄心氣得說不出話,她明知道結婚證是假的,可又能怎樣?
在別人眼裏,它是真的就行了。
「猜猜,這個報警的人會是誰?」甄心繃緊了面色,蕭庭禮走到床邊,「司空嵐,他一整晚都沒回去,就守在醫院門口呢。」
「什麼?」
「怎麼,聽了覺得挺感動的?」
蕭庭禮看了眼甄心的面色,「別這樣看着我,好像我是拆散們這對苦命鴛鴦的罪魁禍首似的。」
「蕭庭禮,放我出去!」
她怒火直升,這種被關起來的感覺令她發狂,「我有我的工作,有我需要去做的事,憑什麼關着我?」
「心心,過來。」
甄心退到了遠遠的地方,瞪着他,蕭庭禮眉頭皺起,表情也嚴肅下來,「當初跟司空嵐在一起的時候,有了解過他是什麼人嗎?知道他是做什麼的嗎?清楚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嗎?」
甄心嗓音有了些許的柔軟,「他在我最需要有人伸手的時候,伸手了,還有,他沒有害過我。」
「那如果他害過別人呢?」蕭庭禮走上前兩步,目光緊鎖着甄心,「我不相信能說的出來,只要他不害就行這種話。」
甄心別開了視線,蕭庭禮越過她走到窗邊,「就沒想過,司空嵐如果做的是正當行業,他怎麼能帶着們一次次搬家?別墅說換就換,想要的東西說買就買,心心,真沒想過?」
甄心雙腿有些發軟,坐向了床沿,「他……」
「是,在最難受的時候,是司空嵐拉了一把,那時候我不在,也是我的錯。但幫、不害的人,不代表他就是好人,如果有一天發現他其實是十惡不赦的,還能接受他嗎?」
「他不會十惡不赦的。」
有些話蕭庭禮也不能說透,過了會,天色暗下來,黎一照例讓人送來了晚飯。
甄心坐在沙發前,目光看向桌上,今晚還是有湯,甄心的秀眉動了動,心生出排斥,「還要給我喝?」
「放心,這裏面不會有料的。」
「我不信。」
「同樣的方法,沒人會用第二次。」
甄心想到了電視裏的下毒,「先嘗嘗。」
「好。」蕭庭禮說完,薄唇湊向碗沿,一口氣就喝下了半碗,他手掌遞過去,「喝吧。」
甄心似乎猛然反應過來什麼,她瞪大雙眸,她方才也是瘋了,居然讓他試喝,她怕的又不是下毒。萬一今天湯裏面又有藥,這房間可就他們兩個人,蕭庭禮喝了的後果肯定比她喝還要嚴重吧?
那受罪的還不是她?
甄心緊張地盯着蕭庭禮的神色,「沒什麼感覺吧?」
402 懷上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