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開玩笑?」許小嬌氣得從飯桌底下抬腿踢了葉興盛一腳。
很快,鄧興國接完電話回到包間,這廝臉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許市長,葉秘書,真不好意思,剛才接了個電話,掃了你們的雅興!」朝葉興盛端起酒杯:「來,葉秘書,咱們繼續喝酒!」
葉興盛連着和鄧興國喝了好幾大杯酒,一瓶白酒就喝完了。
這個時候,葉興盛已經像許小嬌那樣,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按照他的酒量,臉紅之後,還能多喝好幾杯。可是,旁邊的鄧興國竟然還是面不改色,仿佛剛才喝的不是白酒是開水似的。
葉興盛深深知道,繼續跟鄧興國硬抗下去,他肯定落敗。於是就,假裝醉醺醺的樣子,說:「鄧處長,今、今晚和你喝酒非常開心,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我要好好跟你喝酒,好好跟你聊天......」
「是嗎?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今晚咱哥倆喝個痛快!」鄧興國心裏暗暗高興,葉興盛說話已經哆嗦,要不了多久,他就會醉死,不省人事。
到時候,他再把大美女許小嬌灌醉,就可以報今天被抽耳光的仇了。許小嬌啊,許小嬌,我鄧興國豈是那麼好欺負的?你挑錯人了!
鄧興國拿過酒杯,給葉興盛和他自己各倒了滿滿的一大杯酒。
許小嬌見葉興盛說話已經舌頭打結,不由得慌了神,葉興盛喝趴,接下來該她上場了,就她那點酒量,豈是鄧興國的對手?就說:「鄧處長,你瞧瞧,葉秘書已經喝醉了,要不,咱們就到此為止吧?」
到此為止?鄧興國心裏一陣冷笑,好不容易才把葉興盛喝趴,好戲還沒開始呢,怎麼可能就到此為止?「許市長,葉秘書這還沒醉呢,你着什麼急啊?再說了,葉秘書醉了,這不還有你嗎?剛才,咱倆可是說好的,等你吃了菜,填好肚子,咱倆再喝的,您這是準備賴賬了呀?」
「鄧處長,我可沒說要賴賬!只是,葉秘書醉成這個樣子,我怕他出事!您沒和葉秘書共事過,不了解他,他身體也不大好,醉酒了必須馬上到醫院打吊針,不然會全身過敏的!」
還沒等鄧興國發話,葉興盛就大手一揮,滿嘴酒氣地說:「許市長,您可別打岔,我還沒醉呢!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和鄧處長喝酒,我要跟鄧處長喝個痛快,您別阻攔我!」
「許市長,聽見沒?葉秘書他還沒喝醉呢!」鄧興國得意地笑了:「我和葉秘書再喝幾杯,您呢,再多吃一點菜填肚子。等我和葉秘書喝夠了,再和您喝!」
見許小嬌還想說什麼,鄧興國就不理睬她,給葉興盛的酒杯滿上:「來,葉秘書,咱哥倆繼續乾杯!」
「乾杯!」葉興盛端起酒杯,和鄧興國碰了一下,仰頭咕嚕咕嚕,就把酒給幹完了。「鄧處長,痛、痛快......」
啪的一聲,葉興盛說完,就趴在飯桌上,嘴上咕噥地說着什麼。至於說的是什麼,鄧興國和許市長都不知道,因為聲音很小。
「葉秘書,葉秘書,你怎麼了?」鄧興國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他推了葉興盛幾下,葉興盛都沒反應,心裏就暗暗得意,葉興盛啊,葉興盛就憑你這麼點酒量還想英雄救美?滾一邊去吧,你!許小嬌,接下來該你了!
鄧興國這個時候倒也不着急,反正,許小嬌已經是「瓮中之鱉」,他得慢慢地玩、慢慢地品嘗這美女副市長。「許市長,葉秘書還真醉了,接下來,該咱倆喝了!來,我敬您一杯!」
到現在,鄧興國還跟沒喝過酒似的,一點醉酒的樣子都沒有,許小嬌暗暗地擔憂,她要是繼續跟鄧興國喝酒,下場肯定跟葉興盛一樣,喝趴在飯桌上。
可是,不喝吧,鄧興國這廝哪裏會放過他?就葉興盛這醉醺醺的樣子,她必須需要鄧興國的幫忙,才能將他扶上車回酒店。
在跟鄧興國喝了一小杯酒後,許小嬌說:「鄧處長,這酒喝得差不多了,要不,咱們就撤了吧!明天,您還要上班呢,我們也還有別的事兒要忙!」
「哎,許市長,這就是您的不對了!」鄧興國笑笑,說:「俗話說得好啊,今朝有酒今朝醉,難得聚在一塊兒喝酒,幹嗎想明天的事兒?再說了,時間不還早嗎?咱們喝完酒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不照樣該幹嗎幹嗎去?只是喝酒而已,又不是幹什麼苦力活,不會影響明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