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長毛肯定「不老實的」。
「為什麼?」大鼻子嘴角掛着一絲冷笑。
「警察同志,您認為,我和他在一塊兒能寫出東西嗎?」葉興盛表面不動聲色,還是那副有點怕事的樣子。
「你特麼的給我老實點!」大鼻子揪着葉興盛的胸襟:「再囉嗦,老子把你關進洗手間,讓你在洗手間裏寫!」
一轉身,大鼻子出去了,還從外面把門給鎖。
「還算你聰明!不過,這個時候,你是出不去的了!」長毛嗤笑道,一步步逼近葉興盛:「老子既然敢在鴻運路打架,自然不怕警察!現在,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不知道!」葉興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長毛沒戴手銬,他戴。待會兒打起來,他可沒那麼容易將長毛制服。
「不知道,老子現在讓你知道!」長毛趨一步,狠狠一拳照着葉興盛的腦袋打過來。
眼看長毛的拳頭落下來,葉興盛慌忙舉起銬着手銬的雙手格擋。
長毛急於教訓葉興盛,竟然忘了他手戴着手銬。等到反應過來想收拳卻已經來不及,拳頭重重地砸在手銬,被手銬劃破了一道口子,痛得一聲慘叫。
「很痛吧?剛才你要是讓警察同志給我把手銬解開多好!」葉興盛揶揄道。
長毛不說話,咬咬牙忍住疼痛,揮拳又朝葉興盛打來。深知葉興盛手的手銬不好對付,長毛不敢使盡全力。葉興盛早看出長毛這一拳是虛拳,他舉手假裝格擋。
長毛狂喜,立馬收回拳頭,重新一拳朝葉興盛胸口打去。這一拳,他使盡了全力,心裏想像着,葉興盛吃了他這一拳,肯定應聲倒下。到時候,他將葉興盛踩在腳下,狠狠地教訓一番!
卻見葉興盛突然閃到一旁,然後舉起雙手,用手銬對着長毛的手狠狠地砸去。長毛大驚失色,想收回拳頭,卻已經來不及。手腕被葉興盛手的手銬狠狠地敲了一下,他又是一聲慘叫。
未等長毛再次出擊,葉興盛一個掃堂腿,將長毛踢倒,一腳重重地踩在他的胸脯,不讓他爬起來:「怎麼樣?服不服?」
「特麼的,你敢打老子?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子是什麼人!」長毛怒道。
「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葉興盛笑道:「你應該去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
「你是個逑!趕緊把腳拿開,聽見沒有?不然的話,待會兒,你會死得很慘的!」長毛歇斯底里都吼道。在鴻運路混了這麼長時間,他可從來沒遇到這麼膽大的角色。他要是不啃下這塊「硬骨頭」,以後還怎麼在這裏混?
長毛的頭髮很長,那染成半黃的頭髮,被他用一根繩子給捆綁住。被葉興盛打趴在地後,那長發披散在地板,像一團雜草。
葉興盛揪着長毛的長髮,將他拎起來,右手捏着他的喉嚨:「你敢再猖狂,信不信老子捏死你?」
「王八蛋,你已經闖禍了知不知道?還敢捏死我?哼,你動我試試?」長毛一點都不畏懼,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葉興盛也只是說說,他斷然不可能因為這麼件事把長毛捏死。可是,長毛的囂張讓他實在沒辦法!
在葉興盛拿長毛束手無策的時候,大鼻子警察開門進來了,手裏拿着根警棍。
「怎麼又打起來了?」大鼻子警察冷哼了一聲,對葉興盛命令道:「還不趕快鬆手?」
葉興盛鬆了手,說:「是他先打我的!」
「他先打我的?」長毛反咬葉興盛一口。
「幹嗎打人?」大鼻子警察用警棍頂着葉興盛的下巴,將他的頭抬起。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是他先打我的,我這是自衛!」葉興盛有點焦急了,黃立業到底有沒有跟符安強通過電話?為什麼區公安局還沒派人來?再拖下去,他可要受皮肉之苦了。
大鼻子拿警棍指了指房間左邊頂的攝像頭,說:「剛才,我看了監控錄像了,是你將他打倒在地的!你還敢狡辯?」
「......」葉興盛無語,剛才要是長毛將他打倒,大鼻子估計不會這麼快進來了。「警察同志,你看完全部錄像了嗎?難道你沒看到,最開始是他先動的手?」
「你還敢嘴硬?」大鼻子舉起警棍要揍葉興盛。
「警察同志,慢着!」葉興盛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