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眉眼之間即風情萬種,又有一種似乎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堪稱是尤物中的尤物。
這個女人一走進來,就轉頭四處看了看,看到整個大廳四處簡陋燈火明亮一覽無遺,根本沒有藏着其他人的時候,才翹起蘭花指,微微掩嘴一笑,三四十歲的女人,臉上竟然有十幾歲少女的嬌憨的風情,「我以來老爺這一次又是藉口有急事,悄悄從舞會上溜出來會什么小情人呢,老爺以前這一招用了很多遍,沒想到這一次倒是真的有公事,那我就不打擾老爺了!」
這個女人來得突然,走得自然,似乎真的就像是吃醋後來查崗的妻子一樣,也非常懂得分寸,從進來到出去,只說了短短兩句話,看了周圍一眼,然後就離開了。
此刻的張鐵,看着那個消失在大廳門外的背影,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似乎把他的思維都凍結了,張鐵知道。自己今天真的中大獎了。
唐德那個混蛋曾經得意洋洋的告訴張鐵,根據他的觀察,黑炎城中的男人,每二十個人中,就有一個男人在為其他男人養着孩子,相耳之術在唐德的身上,全部被他用在打探窺視別人的,滿足他那齷齪的好奇心上。
張鐵沒想到這門自己掌握的秘傳,在今天,居然給自己帶來了一個又一個的意外。如果說第一次是驚喜的話,此刻,那種驚喜已經變成了驚嚇。
「這個……我接到這裏消息的時候,正在和我的夫人在儀陽城參加一個晚宴,因為是坐飛艇過來的。路途不算遠,我夫人不放心。所以。也跟着一起過來了,這女人啊,就是醋勁和疑心病重了一點……」張太白微微有點尷尬的向張鐵解釋了一句。
「夫人儀態萬千,落落大方,一看就是名門閨秀,不知道出自晉雲國哪個豪門望族!」強自鎮定了一下心神的張鐵用讚嘆的語氣問道。
「哈哈。這你就錯了,我夫人並非出自豪門,而是出自新策城中的普通中產之家,二十年前一次偶遇。讓我們喜結連理,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那個問題呢,那個追殺你的強戰士是否暴露了他的身份和來歷?」
看着張太白那張突然間感覺有些變幻莫測的臉,千千萬萬的念頭閃電般的在張鐵心裏轉了一遍,最後張鐵搖了搖頭,「那是一群組織嚴密的殺手,哪裏會暴露自己的身份,那個救我的前輩實力高強,也根本沒給那些人反應的時間,只是一招,就連一個活口都沒留下,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來自哪裏的!」
「你放心,這次的事情,無論對方是誰,懷遠堂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張太白沉聲說道。
「能儘早找到幕後黑手就好!」張鐵的眼睛轉了轉,「我聽說最近大陸上很多的藥劑師被暗殺,會不會是同一伙人乾的?」
張太白皺着眉頭想了想,最後緩緩的點了點頭,「有可能,總之,最近你要多加小心!」
「我怎么小心?」張鐵苦笑了一下,「只要一天不把那幕後的黑手揪出來,我就得一天都提心弔膽,對方這次派了一個十級的強戰士來,後面說不定就會派更高級的人來,潛龍島就這麼大一點地方,除非我永遠躲在城堡和潛龍堂里不出來,永遠當縮頭烏龜,否則一旦出去,那不是給人當靶子嗎?」
「我讓一隊長風衛來保護你,長風衛都是家族的精英子弟,忠誠上絕無問題。」
「忠誠沒有問題,那實力呢?」張鐵看着張太白,「如果對方下次直接派出一個騎士來要我的小命,你派來保護我的長風衛能抵擋得了騎士的攻擊嗎?如果不能,那長風衛又有什麼用?別人有可能會派一個騎士來,隨便用幾天的時間,像完成一個簡單任務一樣順手就把我給幹掉,這樣的成本,我相信別人是出得起的,懷遠堂和長風商團卻不能派一個騎士來永遠貼身保護我這麼一個小人物,這樣的成本,懷遠堂和長風商團出得起碼?」
張鐵的話讓張太白無言以對。
「我這個人一向很愛惜自己的生命,絕對不會把自己的這條小命的生存建立在可能的某種概率上,或許我的命對有些人來說還不算值錢,但我這條命對我自己和我自己的家人來說,卻是無價之寶,一堆不能在真正高手面前保護我的人,跟在我的身邊,除了把我這個靶子的位置標示出來以外,我沒看到有任何的作用!」
「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就兩個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