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安師兄才會去進階七級,你們在旁邊看着,也為下一次你們來的時候積累一點進階七級的經驗!」
聽到這裏,張鐵就準備轉身離開甲板了,而且遠方已經出現了一個大島的輪廓,看着客輪徑直朝着那個大島駛去,算算時間,張鐵知道,那個島,就是潛龍島了。
剛剛離開甲板,張鐵只聽見甲板那邊的船下嘩啦的一聲水響,張鐵只感覺水聲有異,還沒回頭,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驚呼,還有勁氣四溢的「砰砰砰砰」的幾個交手聲,伴隨着交手聲的,是幾聲怒吼與悶哼。
張鐵回頭,只見原來的甲板上已經多出一個人來。
一個穿着緊身水靠,身上還滴着水的,披頭散髮的一個男人站在甲板中間的位置,男人兇狠的眼睛警惕的瞪着四周,而他的一隻怪爪,正緊緊扣在剛剛的那個「芙妹」的咽喉的位置。「芙妹」臉色痛苦,在那個男人的手底下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剛剛和「芙妹」在一起的那幾個人此刻已經跌落在遠處,余師弟和風師弟正從地下掙扎着爬起,安師兄和方師姐則臉色難看的站在幾步之後,方師姐的雙手顫抖着,臉色蒼白,安師兄的嘴角已經溢出了一絲血跡,在剛剛交手的一瞬間,兩個人都受了傷。
男人的身後。戰氣翻滾,顯現出一條大蛇的模樣。
嘩啦的又是一聲水響,甲板上頃刻之間又多了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年輕人着上身,光着腳。只是隨意的穿着一條褲衩,手上滴溜溜的轉着一把分水刺,有些無奈的看着那個男人,「放了她吧,都到這個地步了,何必又把無辜的人卷進來增加你的罪孽呢?」
「放個屁!」那個把芙妹扣住的男人聲色俱厲的大叫起來,看着這個年輕人。又把手上扣住的人質往自己身邊拉了拉,小心的把自己的身體藏在人質的後面,「你自己跳下船,然後讓船掉頭。把我送回岸上!」,男人已經有些語無倫次的大叫着。
「你在潛龍島上違反懷遠郡的法令,殺人越貨,你覺得你還逃得了嗎?就算你能上岸。你覺得你能逃得出懷遠郡?別天真了……」玩着分水刺的青年語氣更加和藹了起來,「看在我追殺了你三天三夜的份上。咱們也算是有交情了,你給我個面子,我給你個痛快,你趕緊去投胎,我也趕緊去交任務,大家以後各不相干,你看如何?」
「放你媽……」男人正要大罵,或者還想說點什麼,可惜,一截雪亮的長劍已經從他的咽喉里透了出來,男人雙眼一下子前凸,似乎想回頭看看到底是誰給了他一劍,但他終究沒有能完成這個動作。
男人身上的戰氣圖騰和男人的生命都瞬間崩潰。
男人倒下,一直被這個男人劫持着的芙妹也連忙從男人的身邊跑開,一臉的驚魂未定。
一個穿着一身白衣,拿着一把長劍的俊秀青年出現在男人的身後,包括張鐵在內,竟然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在甲板上那個人身後的。
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白衣青年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是怎麼混到八級的,被人追殺了三天,竟然還不知道到底有幾個人在追殺你,而就是你這種貨色,居然有膽子在潛龍島上做無本的買賣,你的智商真是……」拿着長劍的青年瀟灑的彈了一下長劍,把長劍上的血滴彈掉,然後仰着頭,用四十五度的眼神看着天空,「悲劇啊!」
啊字剛落,白衣青年已經從甲板上躍起,在空中一個漂亮的七百二十度平轉迴旋,迴旋中,噌的一聲劍已歸鞘,然後整個人就像一隻瀟灑的海燕一樣,以一個漂亮的弧線投入到海中,就此消失,竟然半點水花都沒濺起來。
「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在前面耍帥,我在後面擦屁股呢?」着上身玩着分水刺的另外一個年輕嘀咕了兩聲後撇着嘴走了過來,蹲下身,在屍體身上翻了翻,從屍體的懷中拿出一個袋子,當着眾人的面打開袋子,從袋子裏拿出一小顆圓溜溜的紅色的珠子,看了看,點了點頭,然後收起。
「船到了岸邊會有人來處理這具屍體的!」說完這話,玩着分水刺的青年也一下子躍下了甲板,跳入到海中。
此刻,甲板周圍,早已經聚集了一大堆看熱鬧的乘客,能坐船來潛龍島的,十有都是武者,對打鬥廝殺這種事情,個個都已經習以為常,因此在發現甲板上出現變故的時候,原本聚集在船艙里的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