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紳士的男人,一桌上是一對年輕的情侶,半依偎在一起,透過酒吧里的窗口,看着船外的海景,在低聲說着什麼。
一個穿着長裙的女孩在酒吧里彈着鋼琴,整個酒吧里都飄揚着悠揚的鋼琴聲,一個漂亮的女調酒師正在櫃枱里擦着杯子,還有一個穿着誘人的短裙的酒吧的漂亮女招待正在招呼着客人,那個女招待裙子下的那一雙美腿,讓那一桌坐着的幾個男人不時的把色色的眼光溜到她那光滑的大腿上。
張鐵選了一個相對偏僻靠着窗子的卡座坐下,那個漂亮的女招待就扭着腰熱情洋溢的走過來了,女招待的身上有一股青春的氣息,只要男人,就沒有不喜歡的。
「先生,你想喝點什麼!」
「隨便吧!」
「嗯,你第一次來這裏嗎!」
「是的!」
「那給你來一杯冰雪荒原的沙棘酒怎麼樣!」
「好!」
女招待扭着腰走了,臨走之前,還忍不住多看了張鐵兩眼。
張鐵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張臉現在變成什麼樣他還沒看過呢,不過應該比自己本尊的那張臉成熟多了吧,按照海勒提供的模板,這張臉也不會長得太難看。
不一會兒,那漂亮的女招待把一杯酒端在了張鐵面前,張鐵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整個人就微微一愣,那酒裏面,有他很熟悉的東西——變異的沙棘果,如果是別的果子釀造出來的,張鐵不一定能感覺得出來,但是從黑鐵之堡裏面出來的東西,張鐵則有着超強的感知能力。
「嗯,這酒不錯,是從冰雪荒原弄來的嗎?」張鐵微笑着問那個女招待。
「是的!」
「以前冰雪荒原上的沙棘酒好像沒有這麼好的味道!」
「的確是這樣,以前冰雪荒原上的沙棘酒,基本沒有多少能賣到埃溫達拉群島,不過前幾年冰雪荒原上出現了一種新的沙棘樹,用那新的沙棘果釀出來的酒,口感和以前的沙棘樹釀造出來的沙棘酒有很大不同,非常的受人歡迎,那酒也遠銷到了埃溫達拉!」女招待熱情的介紹着,一邊介紹,一邊嫵媚的撫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女招待的眼神之中,有一種張鐵很熟悉的東西,珠光寶氣和財富地位無關,真實,鮮活,充滿了女人的魅力與吸引力。
「哦,謝謝!」張鐵笑了笑,抬起杯子致意了一下,「如果不冒昧的話,能請你喝一杯嗎,算做感謝!」
「現在不行,我們上班的時候不允許喝酒!」女招待搖了搖頭,接着又小聲補充了一句,」不過再有半個小時我們就下班了,有人來替我們,不知道你的邀請半個小時後還有效嗎?」
「當然!」
女招待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又有新的客人進來,女招待走過去招呼,離開的時候,還給張鐵拋了一個媚眼。
新的沙棘果當然和以前的沙棘果不同,個頭更大,糖分更高,還含有部分的靈氣值,用這樣的果子釀出來的酒自然也和以前冰雪荒原釀出來的沙棘酒是兩回事了,張鐵一邊慢慢的品着酒,一邊在腦子裏想着,這沙棘酒既然已經大量從冰雪荒原出口到了埃溫達拉,那就說明新的沙棘樹在冰雪荒原已經大範圍的種植了起來,生活在冰雪荒原上的人對新的沙棘樹的依賴在加深,自己當初的設想正在一步步的變成現實。
而除了這個以外,自己在冰雪荒原上還留下了1號蚯蚓和1號土豆,這五年的時間,也應該會讓它們擴散開來了吧。
所謂的征服,除了刀劍以外,其實還有另外一種更溫柔更讓人防不勝防的方式,這種方式,叫做——依賴!
依賴什麼而活,就要被什麼征服。
張鐵的眼神變得深邃了起來……
遠處的那一桌男人則在討論着另外一件讓張鐵感興趣的事情,張鐵靠着沙發上,一邊喝着酒,一邊看着窗外的海景,耳朵在聽着那幾個男人的討論,心裏則在回味着自己從昨天到今天的這些經歷。
自己昨天晚上還在懷遠郡金海城張家的老宅,今天早上就到了埃溫達拉群島,而且先去了魔蛇島,然後又去了星月島,在消滅了一股盤踞在埃溫達拉群島多年的黑惡勢力之後,此刻則在這獨角鯨號的酒吧里看着海景聽着音樂喝着酒,細細想想,這成為騎士後自己的生活還真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