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什麼都不知道!」那個小傢伙世故的搖了搖頭,然後慢慢的就要往巷子裏面退去。
張鐵的手一翻,拿出了一個銀幣,那個小傢伙一下子就停了下了腳步,雙眼放光的看着張鐵手上的那個銀幣,一下子猶豫了起來。
「現在你應該知道一點東西了吧?」
「您想知道什麼,先生?」
「把我帶到安普頓城消息最靈通的地方,這個銀幣就是你的了!」
小傢伙的目光動了動,「兩個銀幣,先生,你能給我兩個銀幣的話我就帶你去!」
「好,走吧!」張鐵點了點頭。
「先生,這個銀幣能先付給我嗎,算做先支付一半的訂金,反正我在你面前也跑不掉!」道。
果然不愧是自由商業聯盟的首府,一個小孩都有這樣的商業頭腦,張鐵笑了笑,就把那個銀幣拋到了那個小傢伙的手上。
那個小傢伙接過銀幣,只是看了一眼,就飛快的把銀幣揣到了身上,整個人也露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先生,跟我來吧!」
……
二十多分鐘後,大雨慢慢的小了起來,在走了差不多兩公里的路後,那個小傢伙已經把張鐵帶到了一個地方。
「就是這裏嗎?」張鐵看着不遠處的一棟建築,有些恍然大悟。
「不錯,那棟建築是安普頓的傭兵工會的總部,傭兵帝國阿麥斯和自由商業聯盟是最好的合作夥伴,許多傭兵都在哪裏接任務,傭兵工會旁邊的那個酒館就是安普頓城消息最靈通的地方,除了那些傭兵之外,許多人都會到哪裏喝點酒,也打聽一點消息!」
張鐵笑了笑,手往身上一掏,直接摸出一個金幣來丟到了那個小傢伙的手上,「賞你的!」
「啊,謝謝您,先生,您真是我見過最好的人!」小傢伙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手上那個金幣,然後給張鐵鞠了躬,最後就像怕張鐵反悔一樣,在說完話後,飛快的就消失在了旁邊的街道之中。
張鐵笑了笑,直接向傭兵工會旁邊的那個酒館走了過去。
那個得對,這裏的確有很多人來往,那些在酒館進進出出的人,一個個身上都帶着刀劍之類的武器,感覺很強橫,那個酒館的對面,就是兩個武器和防具商店,還有一個很上規模的雜貨鋪,而酒館的旁邊,則是一條對很多男人來說充滿了誘惑氣息的街道。
大雨剛剛停下,那條街道上,已經有很多濃妝艷抹的女人穿着一件大衣,露出膝蓋下的一截白腿,手上拿着一根煙或者挎着一個包就站到了街邊,那些女人的姿態和神韻,在黑炎城火車站附近的那些街道上,張鐵也曾經見到過,看到那些女人,張鐵就想到了安娜夫人,所以也不用問,他就知道那些女人是幹什麼的。
不斷有身上攜帶着武器的大漢在經過那條街道的時候,和某個女人低語幾句,然後就摟着女人走進旁邊的小旅館。
刀頭舔血的傭兵和站街賣笑的流鶯,在哪裏都是絕配。
張鐵沒有去安普頓的傭兵工會的總部,那需要正式註冊的傭兵才有資格進入,所以他就來到了那家酒館的門口。
酒館的名字也很有傭兵的氣息,就叫做「金幣酒館」,看起來還不錯,有那麼一些格調,張鐵猜測,這或許就是傭兵工會一個非正式的對外的交流窗口,很多不方便在傭兵工會裏進行的事情或者散佈的消息,就通過這樣的非官方的渠道來完成。
進出酒館的,除了很多胸前佩戴着明顯的傭兵團徽章的傭兵之外,還有許多看不出身份與來歷的人,那些看不出來歷的人,有的看起來像拓荒者,有的看起來像遊俠,還有的則是一副自由傭兵的打扮,拓荒者的多用斗篷和拓荒劍,遊俠的羽帽和手盾,還有自由傭兵的弓弩與白手套,都是這些人的招牌,不過,也只是招牌而已,對張鐵來說,一個人既然連外形都能改變,他自己就經常變來變去,那麼,那些所謂的招牌也就沒有了什麼意義,所以,對老手來說,從一個人的行頭來判斷一個人的身份是非常幼稚的行為。
張鐵此刻的樣子,就既像遊俠,又像拓荒者。
張鐵走進了酒館,把雨披脫下,掛在酒館門口左側的一間衣帽間,然後就走到了裏面。
酒館裏的人很多,氣氛嘈雜而熱烈,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