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解決嗎?」張鐵把玩着酒杯,微微眯着眼問道。
魯延玉咬了咬牙,「少府撥付的糧種,應該來說出問題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環州、康州、寧州、兵州四州境內許多官田去年就已經絕收,田地土壤許多已經被魔化糧種損害破壞,土壤有硬化趨向,恢復土壤肥力是大問題,官田能否豐收,各級委積使實在沒有完全的把握,這並非下官有意畏難畏艱,而是戰區內四州各級委積使都面臨的問題,一個個都有些擔心,還請將軍明察!」
聽了魯延玉的話,在座的各級委積使都一個個暗暗點頭,面色戚戚,魯延玉的話,是說到了他們心坎里的,如果今年各州各郡的糧食生產真要出了問題,影響大軍的供給,不知道今天在坐的這些人有多少要掉腦袋的。
張鐵在這個時候也更加清楚為什麼大司馬堅持要讓自己來做這個委積將軍了,因為今年四州境內官田的糧食收成可是事關整個戰區穩定的大問題,只能成功,不許失敗,一旦四州境內的糧食再次絕收,少府估計都無力再次救援,這次少府能撥付下四州138億畝的糧種所需,想必也是吐血之後才咬着牙拿出來的,是一錘子買賣,想讓少府再撥付一次,可能性非常的小,少府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常規儲備。
所以今年四州境內的糧食生產與保障,已經是戰區委積第一要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