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他們找到,與你一同歡笑!
「我們兩個……的確不會烤土豆……」蘇海媚微微有點囧意,但還是坦然的承認了。
「哈哈,這其實完全沒有什麼難度,這不,你們現在坐在我身邊一看,不就馬上會了嗎?」張鐵看了蘇海媚一眼,微笑着,「烤土豆不難,但要從簡單的烤土豆中,悟出人生的道理,卻很難,特別是對男人來說,許多男人烤一輩子土豆也不見得能從中悟出什麼道理來,而這些男人,一輩子,或許都會打光棍,沒有女人緣!「
「烤土豆還能悟出人生的道理?而這道理還能關乎一個男人有沒有女人緣?」英飛瓊也一臉奇異的看着張鐵。
「當然,其實這烤土豆,就像一個男人追女人,追不到女人沒有女人緣的男人一般有兩種,如果把女人比作土豆的話,那第一種男人,就是看到喜歡的土豆,就一下子把土豆架到火上,恨不得下一秒鐘就把土豆烤熟一口吞到肚裏的,這樣的男人見到喜歡女人的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直接,急色,恨不得第一天見面喝杯茶吃頓飯逛個街就把女人給睡了,還是一睡就七天不起床那種,在女人看來,這樣的男人就是色中餓鬼,只要一和這個男人靠近,這個男人炙熱的溫度就能把所有女人烤得皮開肉綻,焦糊一片,讓女人望而生畏,這樣烤土豆,追女人,猶如土匪搶劫,你們兩個是女人,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蘇海媚和英飛瓊聽到張鐵說得如此直白,兩個人既有些不好意思,臉如醉酒一樣,這樣的話,什麼「追女人睡了」之類的,都是些直白的世俗哩語,她們長這麼大,都未必聽過幾次,此刻聽張鐵說來,只感覺刺激而又新奇,特別是張鐵話中的道理,簡直說到了女人的心裏,讓她們不得不認同。
「那你說第二種男人呢?」蘇海媚忍不住開口問道。
「第一種男人追女人猶如土匪搶劫,而第二種男人追女人,就是書生造反,他想要烤個土豆,卻總怕那柴火的溫度把土豆燙傷了,把土豆放得離火堆遠遠的,結果,要麼就是等到他那堆柴火徹底熄滅了那土豆的皮都還是生的,無法下肚,要麼就是有旁邊的人看不過去,直接把那個土豆搶到自己的火堆里去了,等到火堆熄了,土豆沒了,這些人則自怨自艾,抱怨老天對自己不公平,抱怨女人難搞定,開始借酒澆愁,憤世嫉俗,從此覺得天下的女人都這樣……」
「那你現在這樣又有什麼說法?」英飛瓊憋着笑意,問張鐵。
「當然有了……」張鐵眨了眨眼,「這要追女人,最好就是這種,在熊熊的烈火之下,給那個女人蓋上一層灰,你不要把女人近距離的放到你的火上,也不要把女人遠遠的丟在風中,而應該把她們放到火下,再給她們蓋上一層灰,還不要讓那些想吃土豆的其他人看見,你要讓她們感覺到你的炙熱和溫度,更要給她們足夠的安全感,讓她們以為自己是在土裏,在享受着天空之中太陽的溫暖照耀,可以生根發芽,這樣一來,等時間一到,她們自然就熟了,可以吃了,那些一輩子打光棍和找不到女朋友與老婆的人,其實都應該好好學學怎麼烤土豆……」
「他們都說陛下你來自摩天之界以外的異域,陛下所在的那異域之中,男人是否都如陛下你一樣,就是烤個土豆,也能把這女人的心思了解得如此透徹,比我們陰陽宗的陽脈弟子更懂女人,如果真如此,我都不知道是應該為那異域的女子高興還是擔心了……」蘇海媚咬着嘴唇說道,那臉上的表情,既嫵媚又生動。
「哈哈,不用擔心,這些都是我自己領悟的,我來的那地方,打光棍的男人可比摩天之界的多太多了……」
「那不知陛下已經用這樣的辦法烤了多少個『土豆』了……」英飛瓊接着問道,同時悄悄看了蘇海媚一眼。
聽到這個問題,張鐵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就在英飛瓊莫名感覺有些惶恐,覺得自己似乎問了不該問的問題的時候,張鐵卻自嘲一笑,「我烤了一堆,但卻沒摟住,有些烤熟的土豆,又自己跑了……」
蘇海媚和英飛瓊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張鐵,蘇海媚面色複雜,英飛瓊看張鐵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同情,張鐵說得含糊,作為女人的她,卻一下子想到另外一個方面去了那烤熟的土豆還能跑了,不用說,不是落在別的男人的碗裏,就是又生根發芽開枝散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