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來自於這個時代的東西,很多的東西,連張鐵都是一次看見。
過道的兩邊還有一個個穿着全身甲冑的侍衛肅立站崗,那些侍衛的水準,都是十級以上的戰士。
哪怕張鐵已經見慣了奢華,但此刻,看着這個飛舟內的佈置,還是不由有些目瞪口呆,這樣的財力和奢侈,恐怕就連太乙玄門都要甘拜下風。
這樣的實力,如此毫不遮掩明目張胆,張鐵覺得這艘飛舟背後勢力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整個太夏,能有這種手筆的勢力,絕對屈指可數。
而這樣的勢力卻和通天教與魔族勾結,想要霍亂太夏,這不由讓張鐵心中一沉。
……
溫浩雲和那個黑袍的大地騎士走了一會,轉了兩個彎,又上了一層樓,終於來到了一道金色的華麗大門前,兩個人剛走到那金色的大門前,金色的大門就打開了,兩個侍衛抬着一個用白布蓋着的東西走了出來,白布上有一片剛剛浸透的血跡,在雙方擦肩而過的時候,白布下面,一隻赤裸、蒼白、纖細、秀美的手腕耷拉了下來。
這是一隻女人的手腕,這隻手腕上,還帶着一個翠綠的永生之石的手鐲,不過手鐲的主人已經失去了生命。
無論是那兩個侍衛還是溫浩雲和那個黑袍的大地騎士,對這一切,都見怪不怪,仿佛那白布下面的,不是一個死去的人,而只是一塊木頭或者豬狗一樣。
兩個人走進了大門,大門外面的侍衛就自動把門關了起來。
門一關起來,大廳內外就完全隔絕了起來。
出現在張鐵面前的,是一個大廳,有上千平米,大廳之中的一切,都極盡奢華之能事,大廳的中間有一張大床,大廳的內還有一個泳池,泳池內傳來幾個少女戲水的嬉笑,而整個房間內,卻有一股與之不相應,但卻沒有人感覺奇怪的濃濃的血腥味。
一個披着頭髮的男子,穿着一件寬鬆的睡袍,正在一張桌台上忙活着什麼,那個男子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也不轉過頭來,依舊繼續着自己的事情,溫浩雲和那個黑袍的大地騎士卻不敢打擾,只是在那個男人的身後十米處站定。
「事情辦好了嗎?」那個男子沒轉過身,手上依舊在桌台上忙活着什麼,只是淡然的開口問道。
「少主,已經辦好了,四隻雙頭母蟲全部還在,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麻煩……」那個身穿黑袍的大地騎士恭聲回答道。
「還在就好,這雙頭母蟲是父親當初從魔族哪裏得來的,用一隻就少一隻,能把這四隻雙頭母蟲找回來,將來就能瞬間多出幾十個軍團,就算沒有血人配合,也足夠糜爛一州了……」穿着睡袍的男人還是沒有轉過來。
「只是這次太冒險了一些,如果被人發現……」穿着黑袍的大地騎士小心的說道。
「哈,發現,發現又怎麼樣……」那個男人卻完全不在乎的揮了揮手,聲音帶着一絲讓人發寒的冰冷,他的手揚起的時候,只見手上一片血紅,鮮血淋漓,「太夏廷尉府無能發現不了的東西,難道還不允許別人發現,金權道中奇人異士無數,我手下就是有奇人異士精通土木尋寶之術,在探尋平沙谷的時候又發現了一點東西,所以就帶回來了,難道犯法,就算現在你們現在泄露了行蹤,中州廷尉孟海山跟着你們找上門來,我大不了把東西交出去就是了,還算立了一個功,打了廷尉府一個耳光,何樂而不為,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聽到那個背着身子的男人這麼說,黑怕大地騎士和溫浩雲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說話了。
兩個人不說話了,聽着那個男人話的張鐵此刻卻已經被震驚到手腳冰冷。
金權道,居然是金權道?
張鐵的心中湧起一片驚濤駭浪,無論如何,張鐵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撞見這樣的事情,太夏七大宗門之一的金權道,這個有着太夏朝廷背景的超級組織,居然就是陷害自己的幕後黑手,這個太夏的七大宗門之一,居然勾結魔族?
可笑自己當初居然還加入了金權道,是金權道的暗金大掌柜!自己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張鐵的腦袋這一刻都是麻的,瞬間一片空白……
在大腦空白了片刻之後,張鐵的腦子又開始艱難的運轉了起來。
代表太夏朝廷執掌金權道的大龍頭,正是太夏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