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是人還是鬼？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你得讓我好好想想，因為我也記不大清楚了。」
鬼祟說完突然笑了起來，一張臉就像是被燒焦一樣，開始變得焦黑。
秦銘因為還沒有學習靈能，所以眼下他依靠靈力能做的，就只有將其附加在身上，用以作為能夠攻擊鬼祟的媒介。
所以眼見鬼祟生出這種變化，他也忙將火屬性靈力凝聚在拳頭上，使拳頭變得通紅，從中散發着足以將人燒灼的溫度。
「我很清楚你要做什麼。
幹掉了我，你就能完成這次的考試，是這樣對吧？」
鬼祟示意秦銘不要衝動，聽它把話說完。
聽到鬼祟這麼說，秦銘更是驚訝，不禁問道：
「你還保留着變成鬼祟前的記憶？」
「哦？看來你知道的事情很多嘛。」
鬼祟也顯得很驚訝，但並沒有問秦銘什麼，而是又自顧自的說道：
「我叫程遠，是學院大二的學生，因為無意中發現了學院的一個秘密，所以才被那些惡魔搞成了這副鬼樣子。
不僅被清洗了記憶，抽乾了靈力，還被一些操蛋的念頭操縱着，這才成了你們這些新生們拿來練級的鬼。」
「你的記憶不是被清洗掉了嗎，為什麼你還能記得這麼清楚。」
秦銘聽後質疑道。
「它們是想要清洗掉我全部的記憶，想讓我變得和其他「鬼」那樣，被它們的邪念操控着無法反抗。
但算是不幸中萬幸的是，我的記憶仍保留着大部分。
所以我清楚的記得，它們對我做了什麼，我現在又以什麼身份存在。」
說到這兒，程遠看向秦銘，又說道：
「我不是鬼，只是一個被學院操控的人。
殺人這種事，我也不想做，但是如果我不做，就會被學院看出來，那麼死的就會是我。
我便再沒有逃離的可能，所以我只能像這樣偽裝下去。」
「有什麼意義嗎？就算你偽裝的再好，你也一直無法擺脫學院的操控，這和其他變成鬼祟的人有什麼分別？」
「不。它們只是學院操控的傀儡，但是我不一樣。
我知道它們的秘密，我能夠悄悄地壯大着自己，從而尋求解脫的可能。」
「你知道它們什麼秘密？」
「你想知道嗎？」程遠明知故問的重複着。
秦銘不知道對方到底打着什麼算盤，所以心中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這就要看你自己想不想說了。」
「我可以將這個秘密告訴你，甚至是還可以告訴你一些別的事，但前提是，你要分給我些許靈力。」程遠很明白的說道。
「分給你靈力？」
「是的。我需要靈力來淨化，學院往我體內注入的鬼祟病毒。
如果不將那病毒徹底清除，我是永遠都逃不出它們的魔手的。」
「就這麼簡單？」
「是的。並且隨着我體內的鬼祟病毒被清除，學院那邊就會判定你完成了這次考試，對你更是沒有半分壞處。
反過來，如果你不答應幫我，我們現在就撕破臉動手，就憑你一個連靈能都沒掌握的菜鳥，也絕不會是我的對手。」
對方說的胸有成竹，仿佛已經料定秦銘不會不答應似的。
第三十二章 是人是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