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聲,就連蟲鳴都聽不見一星半點。
江秋白一開口,竟然是要敘舊:「非清,我們兩人,自從你闊別武林,回皇宮接受封王之後,已經有多久沒有見面了?」
時非清淡淡道:「快十年。」說罷,他還搖了搖頭,仿佛是在表示他已經記不清了。
江秋白咧嘴一笑,不假思索道:「是九年五個月又十二天。」
江秋白說出的這個時間跨度,精準的程度,讓時非清不由得張了張嘴,深感錯愕。
江秋白將時非清的微小表情變化都看在眼裏,當即開口問道:「我將你我分別的時間記得這麼清楚,你一定很驚訝吧?我之所以會逐日逐日地計算你我分別的時間,乃是因為,我一直期待着,你我再見之日。以前,你總壓着我一頭,今日,我江秋白,一定要勝回你一籌!」
時非清聽了江秋白這意欲滿溢的宣戰聲言,頓感悵惘,他看江秋白,始終還是如同十年前一般,視之為知交好友。可惜,現在看來,他們兩人的友誼,就好像那滾滾長江水,一去不復返了。
「秋白,其實……」
時非清剛要開口,卻猛地感到腹部一痛。他驚恐地睜大了兩眼,低頭下看,這才發現一柄染血的劍尖,已經洞穿了自己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