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劍,僅是切磋,我就感覺很吃力了。」
聽這話的意思,李佩雲似乎比戒色還強。
李羨魚皺了皺眉,那貨的升級速度比他預料的還快。
「飛劍又稱意之劍,是精神力凝聚而成,迄今為止,精神力攻伐手段中最犀利之一。」丹塵子嘆道:「妖道不愧是一代宗師,他若拜在上清,史上第一尊陽神也許就誕生了。」
「但李佩雲的三才劍還沒大成,否則又是一尊極道,丹塵子,你達到萬法不侵境界了麼。」
「嗯。」
「血裔界,也就你和李佩雲能做我的對手。」
李羨魚悄悄撇嘴,齋飯食之無味,聽兩人相互吹逼也沒啥意思。打了個招呼,閃人。
「你這個小叔當的用心良苦,激發他的鬥志。」丹塵子望着李羨魚的背影。
「......」戒色說:「不,我純粹是為了噁心他。阿彌陀佛,犯戒了,犯戒了。」
「李家傳人修為一般,與你我相差太大。」丹塵子失望道。
這一代的年輕人中,修為最拔尖的當屬寶澤大老闆,半步極道,兩年前的數據,現在如何,無人可知。稍差一點的就是他們兩,有血裔名單前二十的實力。佔據天時地利人和,爆發出的實力還能再進一步。
在血裔界,不是年紀越大就越厲害,很多如今的名宿,他們真正的巔峰時期,反而是青壯年的時候。佛頭三十歲就是半步極道了,六十歲踏入極道。
李無相天資不遜佛頭,甚至要更好,三十不到就已經是半步極道。
極道之前,靠天資和勤奮,想真正踏入極道,就需要頓悟或機緣。道尊很早以前就是半步極道,但也在這個境界困了一甲子。
與他兩人比起來,李羨魚的真正實力還遠不夠看。
「但你這種宅男,肯定不知道,他在三個月前,還是個普通人。」戒色面色沉重。
丹塵子散漫的瞳孔收縮,微微動容。
他和戒色都是自幼修行,日復一日的做着枯燥乏味的打坐、悟道,才有今時今日的修為。修道前三個月,他在幹什麼?
每天邊打坐邊打盹.....
「不用太驚訝,前期晉升太快,未必是好事。道心不純,他反而會迎來很長時間的瓶頸。」戒色吃完飯,把李羨魚留在桌上的盤子收好,疊在自己盤子底下,再看桌面時,面色一僵。
丹塵子側頭一看,滿臉古怪。
木桌上用指甲劃了一句話:先誅少林,後滅武當,唯我明教,武林稱王。
少林武當,分別代表着什麼不言而喻。
「混賬東西。」戒色抹去字跡,氣的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