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可控的範圍內。但我不認同你們的規則,我只知道你們為了增強實力,為了爭地盤爭盟主,每天都在殺戮我的同胞,用我同胞的屍骨,鋪墊你們的野心之路。對不起,我不認你們的潛規則。」
「狂妄!」
「你能代表整個寶澤的立場嗎。」
「別以為自己是極道傳人就可以目中無人。」
「只許人類殺戮我們的同胞,不准我們吃人?」
家主們沒說話,但他們的子弟和馬仔們已經怒不可遏,出聲呵斥。
「別激動,別激動,他要說就讓他說嘛。人家是極道傳人,總得給點面子。」吳部長和稀泥道:「說一句又不痛不癢,而且我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當然,你們不必在乎我的立場。」
「柳通,你不是問我,柳昆做錯了什麼嗎,他殺人就是最大的錯,在我眼裏是不可饒恕的罪過,死有餘辜。」
柳通豎瞳里寒芒暴漲。
「你們妖盟有麻煩,是你們自己的事,如果你們自己不能搞定,那妖盟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殺我同胞,又要我們提供幫助,助你們剷除敵人,予取予奪,當我人類軟弱可欺?想讓我祖奶奶幫你們衝鋒陷陣?呸,憑你們也配。」
「我知道是某些認的軟弱無能助長了你們的氣焰,蒙蔽了你們的心智,!錯了,我今天就好好點醒你們這幫畜生,你們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並不是靠自己,恰恰是人類施捨的。我們圈了塊地,把你們養在這裏,讓畜生管畜生,僅此而已。千萬別自大到能與人類抗衡,更不要有寶澤不敢動你們的念頭。」
「妖盟比起古神教如何?古神教不是沒有狗急跳牆過,當年鬧出的動靜你們比我清楚,結果呢,對寶澤來說,封鎖消息,疏導輿論,一點都不困難,照樣沒鬧出什麼事兒。妖盟的諸位是覺得自己比古神教能鬧?比古神教強大?古神教尚且是人類勢力,你們敢狗急跳牆,不僅是寶澤,其他血裔勢力一樣會過來捏死你們。」
「我是不能代表寶澤的立場,但我能代表李家的立場,」李羨魚喝道:「今天我李羨魚把話撂這兒,我會在東北一直待到新任盟主選舉結果出來,在此期間,寶澤只要查到有人死在異類手上,死一個,我就殺一個異類,死兩個,我殺一雙。你們不服儘管鬧,東北14億人口,你們有多少人?看最後是誰耗光。」
「儘管鬧,鬧到越過寶澤的底線,看最後會不會是你們倒霉還是我倒霉。老子連戰神都打過,妖道傳人是我手下敗將,我怕你們這群鼠輩?」
「放肆!」
四個家主齊聲喝道。
剎那間,滾滾妖氣如海潮般鋪天蓋地,充斥着會議室每一個角落。
老吳同志一口酒噴了出來,臉色大變:「別別別,大家有話好好說,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李羨魚呼吸一窒,喉嚨猩甜翻滾,四大家主聯手激盪起的威壓,對他造成了極其可怕的衝擊。
他咬着牙,咀嚼肌凸起,強行咽回鮮血,雙眼瞬間佈滿血絲。李羨魚終究根基淺薄,底蘊不足,不開掛的話,他頂多算是比較優秀的後輩,和劉空巢一個級別。
一個個都鼓動着氣血,想藉此壓垮我?
他緩緩站起來,雙肩仿佛扛着大山,咬着牙,一寸寸挺直脊樑,就如同扛起了東北兩億人的脊樑,扛起了奉天分部早已垮掉的脊樑。
李羨魚揚起左臂,摘下了滅霸同款手套。
「鼠輩!」隨着他怒吼出聲,左臂瞬間暴漲,撐破袖子,漆黑噁心的皮膚里,凸起一根根猩紅的血管,它仿佛是世間至陰至邪之物,是魔鬼遺留在人間的邪惡之物。
剎那間,巨大的威壓從天而降。
仿佛直面了地獄,柳通臉色瞬間浮出鱗片的虛影,身軀如水波蕩漾,片刻才穩住。這是差點被逼出原型,幸好他修為深厚給穩住了。
其他三位家主同樣如此,都險些被逼出原型。但其他異類就沒這份功力,在李羨魚亮出手臂的瞬間,他們被打回原因。
黃小明雙腿一蹬,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吱吱吱!」
「噝噝噝!」
十幾米長的大蛇發瘋似的橫衝直撞,比貓還大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