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見他們抱在了一起,很自然的領着其他走,走開。
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人。
月星染看着他,再看了看天色:「天色還早,怎麼不多休息一會?」
「月兒這是真的把我當成是你的鳳君了?」尉遲寒打橫將她抱起。
月星染懵:「七爺,你這是做什麼?」
在她的皇宮裏,動不動的抱她,這成何體統。
尉遲寒卻說:「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讓所有大燕國的人知曉此事。」
「這兩天,這皇宮裏,誰人不知曉,我就是你尉遲寒的女人。」
「嗯,這話我愛聽。」騰出一隻手,在她的臀部拍打了一下。
「啊——」月星染叫了一聲。
尉遲寒撩起薄唇:「月兒,我可是什麼都沒做,你確定要叫的這麼撩人?」
「你還說,快放我下來。」她這麼大個人,竟然還被打了那個位置,真是丟人死了。
尉遲寒沒有放她下來,繼續的往前走,想到她剛才沉思的眼神,問:「今天早朝,可是發生了何事?」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個人,我覺得挺奇怪的。」
挑眉:「與我說說看,或許我能幫你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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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廳。
走入膳廳,尉遲寒這才將她溫柔的放下。
月星染看着面前的早膳,一陣無語:「你就是為了抱我過來用早膳的?」
「是啊,用完早膳,我們在一起去御書房,然後御書房的事情忙完,你剩下的時間,就全是我的了。」
月星染:「……」
果然陰謀滿滿的啊!
為她端來燕窩,問:「跟我說說,什麼人,讓你這麼奇怪。」
「是個女人。」月星染說。
尉遲寒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一本正經的說:「我又說不是女人嗎?」
月星染:「……」
瞎扯的本事,也是見長了。
「七王爺,在我沒有回到大燕國的時候,是她一直輔助着先帝。」
「在我回來後,她就主動的退隱到了身後。」
「然後在等我登基後,她則直接離開了大燕國,你說這樣的人,能不奇怪嗎?」
月星染說了這麼三句,尉遲寒是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的意思,她若是沒有野心,就不會勤勤懇懇的輔助先帝多年。」一語擊中。
聽到他的話,對他束起了一根大拇指。
月星染看着碗裏的燕窩,尉遲寒問:「需不需要我餵你?」
「不用,傷的是手臂,又不是手心。」
「嗯。」尉遲寒淺笑,接着說:「這個人要麼很能忍,要麼她在準備大動作。」
「你指的大動作是一舉成功拿下我的意思嗎?」
尉遲寒伸手,揉了揉她的發,笑出聲:「除了我,誰也拿不下你。」
「這倒也是。」月星染低頭,吃完最後一勺燕窩,放下勺子。
她剛坐直腰身,人再一次的被抱了起來。
月星染下意識的伸手,勾住了他的頸脖,嬌嗔:「你又做什麼?」
「你剛才說的話愉悅到我了,現在我也要愉悅到你。」說着,他抱着人就要轉身去寢宮。
月星染知道,他說這些話,從來都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