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如我讓月兒嘗嘗,我是不是真的油腔滑調。」將她抱入懷裏,吻上了他思念的紅唇。
男人柔軟的唇,帶着肆虐的陽光氣息,瞬間籠罩着她所有的感官。
月星染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在他吻上時,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站在那裏,仍由他在她的唇瓣上,吸吮着。
倏地,有什麼靈巧濕潤的東西,滑進了她的嘴裏,勾起她的舌,貪婪的吸悅奪着。
「月兒,你有沒有想我?」尉遲寒看着她紅艷艷的唇,眸子越發的暗沉,薄唇,帶着燙人的溫度,再一次覆蓋在她的唇上。
他抱着她的手,將她緊緊的按在懷裏,再一次狠狠的吻着她的唇。
月星染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失控,伸手推開他:「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尉遲寒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嗓音嘶啞:「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就是想你,很想,很想。」
想到小白聽到的那些話,想到這個人女人的感情,他激動的心在顫抖。
「真的?」月星染見他眸光灼灼,生怕他再來一次,伸手擋住了自己的唇:「相信你吧!」
尉遲寒望着她那剛被他吻過,而愈發紅艷誘人的紅唇,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咆哮着,沸騰着。
有些味道,沒有嘗過,到還可以克制。
可一旦嘗過,就會深入骨髓,刻入靈魂。
再也忘不掉,戒不掉。
「七爺,你夠了。」他的樣子,似是要把她生吞活剝,着實讓她害怕。
月星染後退了一步,離開了他環抱的範圍,岔開話題,說:「今天的藥,你喝下了沒有?」
「月兒。」一聽到她提到藥,尉遲寒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不喜歡藥,真的很不喜歡。
倒不是怕苦,就是純粹的不喜歡。
-
「爺。」門外是鬼畜的聲音。
月星染走過去,就要打開門。
尉遲寒一把拉住了她,阻止道:「不必理會。」
「可是……」
「爺,屬下有事稟報。」
月星染看着他猩紅的眼眸,真擔心他等會會什麼大發,走過去,打開了門:「鬼畜,你進來吧!」
「多謝月姑娘。」
鬼畜進來,月星染走到一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水有些涼,她在嘴裏含了一會,才咽下去。
「爺,剛才管家來說,皇上傳旨,讓你現在入宮,可要屬下立刻去安排準備。」
鬼畜這話,直接斷了尉遲寒的後路。
他就是故意,一口氣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
因為他怕,他一旦說的慢了,就沒機會說出給月星染聽了。
-
尉遲寒還以為他有什麼話要說,原來是這件事情。
很明顯,尉遲寒知道他是故意說的。
他眯着危險的琉璃鳳眸,勾唇冷笑:「鬼畜,什麼時候,你也開始跟我玩心眼了?」
鬼畜雙膝跪地,低頭垂眸:「屬下有罪,爺贖罪。」
在尉遲寒面前,他永遠都玩不過他的。
「還不滾出去。」尉遲寒怒喝一聲。
鬼畜跪在那裏,緊蹙着眉頭。
尉遲寒見他還不走,一腳踹過去:「你膽子是越發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