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久拖不決,我怕會有人把這個位置撬走」。
「無所謂,我來的時候經過白山和她見了個面,她的意見很模糊,去也成,不去也沒關係,反正她也是剛剛當上市委書記不久,所以,你不要拿這件事威脅我,我倒是想讓人家來,但是人家不願意來啊,對不對」。丁長生說道。
「關於談判的事,我道歉,我還是希望我們能談成,我們之所以要技術,不是說我們把技術拿走,技術是屬於公司的,不是屬於個人的,因為以後都是公司出錢搞這個技術投入,花了公司的錢搞出來的技術不歸公司所有,我們也很難做」。許弋劍說道。
「這樣吧,她做技術的花費,不計算在公司的成本里,怎麼樣,也就是說,這個技術是獨立的,她可以接受外界的投資,但是技術歸她個人,這可以吧,也說的過去了吧,許總,你我都是聰明人,就沒必要在這件事上鬥心眼了,實話說,和你合作,她們一直都沒有安全感,這也是為什麼要抱住技術的原因所在,問題都出在你那裏,你還反過來埋怨她們?」丁長生伶牙俐齒,一番話說的許弋劍啞口無言。
「好吧,我再做做工作」。
「你最好是儘快,寶馬奔馳他們都在趕往湖州的路途中,牽線搭橋的事我都給你做了,到最後出了叉子,這可和我沒關係,保不齊他們看中了別人更好的合作條件,到那時,我也沒辦法再說什麼了」。丁長生說道。
雖然許弋劍在心裏把丁長生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是口頭上還是要再三對丁長生感謝,丁長生倚在沙發上,一旁坐着捏腿的葉文秋,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