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煥強的對面坐着柯北和翁藍衣,這兩口子都陪着笑臉,但是陳煥強的臉色卻異常的難看。
「我哥就這麼一個成器的孩子,我們家一直都在重點培養他,從京城出來也是為了鍛煉一下,沒想到在湖州出了事,我知道,這些事都是和丁長生有關係,和你們沒關係,但是他是在北原出的事,你們總該給我個交代吧」。陳煥強問道。
柯北皺着眉頭,想說什麼,斟酌着還沒說出來,但是被翁藍衣搶先了。
「陳總,我想問一句,車蕊兒的死和你們有關係嗎?」翁藍衣問道。
陳煥強一愣,說道:「這話怎麼說的,車蕊兒的死,我們根本一點都不知道,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翁藍衣一聽這話,心裏就有數了,丁長生那些廢話肯定不是白說的,肯定是有他的道理,陳煥強否認的這麼幹脆利索,連為什麼都不問,這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他的心裏,這事早就合計好了。
「我聽到傳言說,陳漢秋出事,是有人對陳家人的報復,沒錯,陳漢秋是在北原出的事,可是你們做其他事時好像並沒有通知我們,所以,車蕊兒的死也好,或者是有人想殺其他人也罷,我們都是蒙在鼓裏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也就不知道會有人對陳漢秋不利,但凡你們在做事之前打個招呼,我也會再關照一下看守所,對陳漢秋重點保護起來,事到如今,把這事都推在我們身上,這不合適吧?」翁藍衣問道。
陳煥強聞言,看向了柯北,柯北低着頭沒吱聲,陳煥強足足盯了柯北一分鐘的時間,柯北都沒敢抬頭看他,翁藍衣倒是順着陳煥強的目光看向柯北,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過去的事,我們不提了,我現在要知道到底是誰對我侄子下的手,無論是誰,我要把這個人揪出來,讓我親眼看到他的下場」。陳煥強咬着牙說道。
翁藍衣搖搖頭說道:「現在我們不適合再插手這個案子,現在省廳在牽頭調查,你可以去省廳問問,對了,省廳的廳長章三言和車家河的關係不錯,我想,這個案子你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天大地大,逝者為大,我看,還是先把漢秋的後事處理了再說吧」。
陳煥強看着翁藍衣,說道:「我在年前來北原,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的,沒有個結果,我是不會離開的,所以,還希望柯省長,翁總給我個交代」。
陳煥強走了之後,柯北和翁藍衣默然不語。
「這事他要什麼交代,我們欠他什麼交代?」柯北嘟嚷道。
「山裏的事你提前知道,對吧?」翁藍衣忽然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你現在確定是誰幹的了?」柯北問道。
「丁長生說,是陳家兄弟搞的鬼,而且連兇手都找到了,就是死活不說是誰指使的,你說這是不是很可笑?柯北,你我夫妻多年,你不會這麼狠心吧?知道殺手進了山裏的度假區,連個招呼都不和我打,要是那一會和丁長生在一起的是我,是不是死的就是我?」翁藍衣問道。
「藍衣,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件事我的確是一點都不知道,我聽說了之後也很震驚,這就是陳家兄弟的嘴臉,你現在算是看清楚了吧,你還和他們合作,我看沒有再合作下去的必要了,儘快把江都的那塊地轉手算了,我們不去江都發展,在北原不是挺好的嘛,再說了,你現在接手了聚鑫公司,哪有時間去江都發展?」柯北說道。
「你不要打岔,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陳家不承認車蕊兒是他們殺的,其實我早就知道了,車蕊兒不過是個替死鬼,他們真正的目標是丁長生,現在看來,陳漢秋的死,丁長生是兇手的可能性太大了」。翁藍衣說道。
「但是他們沒有證據,再說了,丁長生現在已經不是省政府辦公廳主任了,被踢到兩江市了,從此北原的政治舞台上再也沒有丁長生這一號人」。柯北說道。
翁藍衣沒理會他的話,她拿起包出了房間,立刻聯繫了陳煥強,想要和陳煥強再聊聊,這也是柯北最害怕的事情。
「陳總,我老婆可能去找你了,有件事我要說清楚,當時陳書記和我說這件事的時候,為了保密,我誰都沒說,包括我老婆,所以,她要是問起這事時,我希望你斟酌你的措辭,把事情搞砸了,你在北原的所有事情我都不會再管了」。柯北看着樓下翁藍衣上了車,這
3166: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