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順,縱然相公心裏痛快了,但是相公卻也因此失去了一次機會。」
&麼機會?」冷凝霜也問道。
&次散播消息的機會,既然如此,咱們為什麼不借花獻佛,然後來一場苦情戲呢?」這時候端木鑰笑了,她秀眉一揚,「我想這計策不用我說,相公應該早就知道了吧,或者說,早就已經算計過了,按照相公的深謀遠慮,必然想的比我更加久遠。」
&順就是一個魚餌,其實我們釣魚的目的,並不是讓大魚上鈎,我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可以造成更大的影響。」我說道。
&你說,我愛聽。」端木鑰手托下巴,就在我的跟前說道。
&冷凝霜看了一眼端木鑰,於是也跟着血樣,但是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恐怖,尤其是蛇妖的菱形眼,看的我竟然有幾分發慌。
&龍王現在知道這裏有先驅者,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可以編造出一個連環計,讓那毒龍王將矛頭指向其他地方。」我說道。
&是說……」冷凝霜看向了我。
我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是還有很多龍王麼……」
&不愧是相公,這計策真好。」端木鑰說道。
冷凝霜有些茫然,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端木鑰,忽然就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們聊,你們說的話我也聽不懂,我先走一步。」
冷凝霜走的時候,她還回望了我一眼,那表情落寞,看起來自是十分孤單寂寞愁的。
一會兒之後,蘇小憐送來了雞湯就和端木鑰走了,我喝了雞湯本打算睡覺,卻不料這時候房門又敲響了。
我打了個哈切,過去說道:「忘記什麼東西了麼?」
&大人。」來人的聲音很柔軟,這種聲音我只能用柔軟來形容。
我抬頭一看,卻驚了,來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白順的母親,李秀蓮。
我說道:「原來是白夫人,這麼晚了,來我這裏有什麼事情麼?」
要知道李秀蓮現在是個寡婦,深夜到訪,若是給人看到了免不了什麼閒言碎語。
這年頭語言似劍,可比利劍大刀更加嚇人。
她轉身將門給攏上了,這讓我大吃一驚,心說這婦人是要作甚?
只見這時候李秀蓮靠近過來,她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這淡淡的溫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
雖然已經是三十出頭的年紀,但李秀蓮卻依然保養的非常年輕,遠看好似少女似得,若非眼角的魚尾紋,光這潔白的皮膚,讓人還以為是年輕的姑娘。
此時的李秀蓮顯然也精心打扮了一番,白淨的瓜子臉,此時在燈火的呼應下幾乎透明,我心說這陣勢一個成熟豐腴的美人,我說道:「白夫人?」
&人!」
忽然李秀蓮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她聲淚俱下,撲通一下就開始要跟我磕頭。
我忙說道:「白夫人,不可啊,這萬萬不可,你折煞在下了,白夫人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直接告訴即可,可不要行此大禮!」
白夫人淚眼婆娑,那眼淚水睡着臉頰落下,打濕了她的領子,她說道:「大人,請您放過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吧,這都是我這個做娘親的管教不嚴,這才讓他誤入歧途,求大人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