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你離我遠一點,我的忍耐真的已經到極限了。」尤孟想已經從洗頭時候崩潰邊緣的那種狀態,直接變成墜入無盡深淵的感覺了。
「忍耐,你為什麼要忍耐啊?你哪裏疼你要說啊,不能忍着,知道嗎?」醋譚一臉的緊張。
「姐姐,你不是已經強調好幾次你大我三個月又十八天嗎?我們現在這樣的一種狀態,你覺得我是要忍什麼?」尤孟想如果不是現在完全不能動,他早就用實際行動來告訴醋譚,什麼叫忍無可忍。
想着他和醋譚這種不同尋常的相處狀態,至少都還需要持續到他有生活自理能力之後。
尤孟想覺得有必要表達一下自己的真實感受。
要不然,再這麼下去的話,簡直比被左手摺磨到生不如死的那種感覺,還要更加生不如死。
「我們現在的狀態?不就是我給你當護工幫你洗澡嗎?我又沒有對你……」醋譚說到這兒,又看了看尤孟想的表情,忽然就覺得自己離真相開始有點近了。
尤孟想的右腿架在被醋譚拉到浴缸中間板上,按摩浴缸被中間的板給隔成了兩半,醋譚和尤孟想現在都在浴缸的同一側。
尤孟想讓醋譚離他遠一點,可醋譚卻沒有辦法一下跑開。
就算浴缸是兩米乘兩米的,但被隔成兩半之後,醋譚能夠快速移動的空間,實際上是非常小的。
這也能是為什麼,醋譚剛剛幫忙洗澡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是近到能夠聽到彼此呼吸的。
醋小姐後知後覺地發現,在自己下意識的情況下,好像確實是調戲了她們家帥尤尤。
終於知道怎麼回事的醋譚,很是尷尬。
她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表示秒懂呢,還是應該繼續裝傻。
要不,還是先裝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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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哪裡疼你要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