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五個百分比的分紅,就是因為喬新月而失去的,現在喬家父女這是要把他們劉家往死里逼?
咬緊牙,他跟自己在人群中的大兒子互望一眼,彼此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那就是東西可以交給姑姑了。
岳謹言在外面找到鄧城,就跟他說借用辦公室的事情,具體做什麼用就沒有跟鄧城說,鄧城同是同意了,領着他們過去的,就是走到門口他突然回頭看着前面收拾書桌的喬新月,跟岳謹言小聲說了一句,「悠着點啊,人家畢竟還是個小姑娘。」
岳謹言搬起一個凳子就朝着門口砸過去,鄧城慌忙閃避,凳子砸在門上啪的一聲落地,散架了。
喬新月不明所以的回頭,看着他們兩個人,岳謹言一副隱忍要發火的樣子,鄧城則是心虛惶恐呢,她最後瞪着鄧城,「鄧城你怎麼欺負我家謹言了。」
鄧城看着地上散架的凳子,剛才他要是被砸到,可就一命嗚呼了,怎的就變成他欺負謹言了?
難道他不是被欺負的那個人嗎?
他的弱勢這麼不明顯?
他也不說話,手指指岳謹言,又指指地上的凳子,一副是岳謹言拿凳子在砸我的控訴表情。
喬新月撲哧一聲笑起來,「得了,不管你們誰欺負誰,我們現在有要緊事辦,你趕緊走。」她一邊說一邊就過去關上門。
乾淨利落的。
鄧城想到他們兩個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一會兒要做的事情,真是覺得人年輕就是好啊。
他暗搓搓的想這早上才分開多久呢,又要
回頭他是不是也應該多補補腎,有他們這功夫,他今年就能要上孩子了吧。
嗯,岳謹言是個有福氣的人。
他自己點着頭,昂首挺胸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制服,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的離開,也沒注意到有人一直在暗處看着他呢。
喬新月一關上門回來,就看向岳謹言的,他一副還是不高興的樣子,似乎被鄧城氣到了,「剛才還好好的,突然怎麼了嗎?」
「我長得很像禽獸嗎?」
岳謹言怨氣衝天的,喬新月現在才十七歲啊,為什麼鄧城覺得他下得去口?
喬新月一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原來鄧城是以為我們是要哎呀謹言你就別管他,他肯定是跟他老婆那方面欲求不滿,所以才會滿腦子都想着那種事情的,我們清者自清,乖啦啊。」
喬新月安慰岳謹言的時候,就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
岳謹言的逆鱗一下子就都被捋順了下來,他剛才是怎麼了,居然就因為鄧城一句話真生氣了,胸襟還不如喬新月一個女孩子。
其實只要他跟喬新月之間好好的,幹嘛要在意別人怎麼看。喬新月說的對,鄧城一定是因為最近跟他太太欲求不滿才會看誰都那麼不純潔。
「快把衣服脫了。」喬新月拉着他的手,讓他在鄧城黑色的真皮辦公椅上坐下,催促起來。
岳謹言其實有點不自在的,長這麼大,就沒這樣當着女孩子面寬衣解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