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瓦爾特用力的點了點頭,舔了舔嘴,沖威廉小聲試探道,「威廉先生,我……我突然間身體有些不舒服,要不您替我?!」
他話音一落,周圍的眾人頓時哄聲大笑。
威廉先生瞬間臉色鐵青,氣的胸口一起一伏。
「瓦爾特先生,你自己吐的痰你自己舔,何必勞煩威廉先生!」
林羽此時也笑眯眯的說道,接着已經摸出了幾根較長的銀針,準備施針,吩咐瓦爾特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只留一件下身的內衣即可。
「還要脫衣服?!」
瓦爾特一聽要脫衣服,望了眼林羽手中的銀針,感覺更加的害怕。
「不錯,經絡貫穿全身,不脫的話,效果不行!」
林羽笑眯眯的說道。
瓦爾特不由轉頭望了眼威廉和女王,女王沖他點了點頭,示意他按照林羽說的話做。
其實女王內心也迫切的想看看,華夏催眠術到底是什麼!
瓦爾特見女王都默許了,心頭頓時苦澀不已,這才脫下衣服走到了大廳中間的空地上。
林羽讓兩個共工作人員拿來了一條床單鋪在地上,讓瓦爾特面容朝上的躺下。
「何先生,我事先說明,你說的是用華夏中醫中的催眠術!」
威廉突然站出來冷聲沖林羽警告道,「但是你若用了絲毫西方醫學中的催眠方式,那你就是欺辱我們!別以為我們中沒有懂催眠術的!」
他話音一落,從人群中走出一個長有大鬍子的洋人,也是歐洲醫療協會中的一員,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林羽,着重觀察林羽的眼神、嘴型和手勢,顯然,他也懂一些西方的催眠術。
「放心吧,你們西方的催眠術見效難麼差,我才懶得用呢!」
林羽頭都沒抬,語氣冷淡的譏諷了一句,接着神情一凜,抓着手裏的一根銀針,對準瓦爾特的頭頂迅速一紮,直入百會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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