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得不說,他們的彎刀根本拼不過周兵的馬刀,不斷被削斷。甚至狼牙棒,鐵叉,長斧一類的兵器,也占不到便宜。
不斷有人的兵器斷裂,失去了武器,就是待在的羔羊,楊家將就是最好的屠夫!
殺!
殺!
殺!
部下奮勇向前,楊業備受鼓舞,從身體裏冒出用不完的力氣。他的金刀一下接着一下,耶律休哥只能勉強招架,他挨了一流星錘,傷不重,但呼吸有些不順,拼命的關頭,胸口隱隱作痛,喉嚨跟火燒一樣,滋味不好受。
楊業瞧准了一個破綻,猛地一刀劈下,耶律休哥閃身,楊業的刀鋒微微轉動,正好在馬屁股上划過,頓時多了一道尺長的口子,皮肉翻開,鮮血不停流淌。
吃痛的戰馬狂叫一聲,前蹄高高抬起。
耶律休哥坐不住了,他順勢一滾,從戰馬上摔下來。
楊業催動戰馬,又是一刀。
他恨不得立刻宰了耶律休哥。
這時候有兩個契丹兵衝上來,用手裏的狼牙棒擋住了楊業。
楊業的瞳孔充血,他用力揮刀,橫着掃過去,兩條狼牙棒斷裂,反手又是一刀,兩顆人頭高高飛起。
楊業斬殺兩個人之後,耶律休哥已經重新上了戰馬,他敏銳看出,自己的部下處於下風,耶律休哥被周兵的戰鬥力驚到了。
可他不是個輕易認輸的人,耶律休哥招呼人馬撤退,讓弓箭手斷後,他要重新集結,和周兵一決生死。
楊業可不會給他機會。
「沖,隨着我沖!」
楊業吶喊着,又從懷裏掏出兩枚流星錘,用力摔出去,兩個契丹兵頭骨砸碎,直接喪命。楊業狠狠咬住了契丹人的尾巴,瘋狂猛攻。
不斷有人墜馬,然後被踩成肉醬。
耶律休哥見無法分開,只好再度迎戰。
這時候楊業拿出了真本事,他領着士兵猛衝,穿透了契丹人的防線,一轉頭,楊業又殺了回來……他的金刀不停揮舞,每時每刻都有人死在楊業的刀下。
他第二次沖透了契丹的陣型,此刻的契丹軍陣,已經亂成了一團,彼此不能照顧,反觀楊家將,則是有條不紊,分成五支小隊,按照操練的流程,繼續撞擊。
披甲騎兵就是鐵榔頭,橫衝直撞,蹂躪敵人,把他們從大塊切成小塊,把小塊變成碎塊,然後一塊一塊吃掉。
楊業見時機差不多了,立刻大吼!
「殺!」
楊家將握緊手裏的兵器,瘋狂殺戮眼前一切敵人。契丹兵覺得自己的四面八方都是周兵,每一個人都要面對一群周兵的圍攻,他們孤立無援,沒法抗拒……
耶律休哥生平第一次嘗到了失敗的滋味。
他並不福氣,如果不是突然襲擊,如果不是對方的武器太好,如果不是……他絕不會輸,等着吧,姓楊的,我早晚和你算賬!
耶律休哥招呼着殘兵敗將,狼狽逃走。
一千人,留下了一半的屍體。
可楊業還不滿意,沒有弄死罪魁禍首,絕不罷休!
楊業繼續追擊,雙方距離越來越近。
突然,耶律休哥猛地回頭,射出一支箭,其他的契丹兵也都一起反擊,箭雨鋪天蓋地而來。落在楊業的鎧甲上,發出嘭嘭的聲音。
另有幾個士兵受傷墜馬。
「來而不往非禮也!」
楊業咬了咬牙,他不光會玩流星錘,箭術一樣了得!
微微眯着眼睛,三支箭一起射出,全都奔着耶律休哥而來。
耶律休哥從小生活在大漠,竟然有一種野獸的本能,他向前伏身,躲過了上面的兩支。可迪桑支躲不過去了。
正好射中屁股,耶律休哥哀嚎了一聲,抱着馬脖子,落荒逃跑。
楊業一連追出十幾里,過了高粱河,才罷手退回。
「將軍請看。」
路過村子的時候,楊業見到了滿地的屍骸,哪怕老弱婦孺,也不放過,沒有一具屍骸是完整的。
早知如此,就該追到地老天荒!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