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是,她身上所有的傷口都沒有鮮血滲出。
「這姑娘是不是精神有問題。」正常人在路邊遇到這樣的情況,很少會往鬼怪身上聯想,司機也不例外。
「啪!」
車窗被拍動,就是一愣神的功夫,女人已經走到了出租車旁邊,她面無表情盯着司機,手掌連續不停的拍擊車窗。
如果一個人走夜路被人這樣拍車窗肯定會心裏犯怵,但司機的表現卻有些反常,他衝着車窗外的女人笑了笑,仿佛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沒事,不要害怕,我送你回家。」
說着他就打開了車門,女人順勢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什麼情況?」陳歌自己坐在後排,看向出租車前面。
女人上車後就低下了頭,一句話也沒說,但是司機卻一個人說個不停,仿佛在跟空氣對話,看着非常詭異。
「你結過婚了啊?」
「家暴這種事我是零容忍的,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絕對不能姑息。」
「我能理解你離家出走,太可憐了。」
「你要去你父母家嗎?好的,沒問題。」
最後陳歌實在看不下去,他拿出背包里的圓珠筆,在印有二維碼的紙牌背面下了一句話——那個女人有問題。
寫完後,他將牌子遞給司機:「師傅,這二維碼掃不出來!你看看是不是牌子上有缺損?」
「沒問題啊?」司機拿着牌子瞅了半天,就是不往紙牌背後看:「要不用支付寶吧?」
說完他又摸出一張牌子,遞給陳歌。
沒有去接牌子,陳歌朝副駕駛看了一眼:「你準備送這姑娘回家嗎?她家在哪?說不定我們順路,你送她一個人是白送,搭上我一起,我還給你車錢。」
司機一想是這麼個道理:「她住在附近的村子裏,還要往前走,那邊更荒涼了,你們應該不順路吧?」
「巧了,我也正好要往那邊走,你只管開,到時候讓我和她一起下車就行了。」陳歌拉開背包拉鎖,把手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