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張雅。
院
長死後,張雅找回了日記本上的血字,記憶並沒有丟失,她清楚記得陳歌昏迷後發生的事情。
白貓這次確實幹了件大事,張雅的黑髮輕輕摸了摸貓頭。
僅僅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白貓迅速膨脹了起來,它跟在張雅後面,狐假虎威。
以前它看見紅衣都是繞着走,現在它還會主動挑釁,經過門楠旁邊時,還特意搖了搖尾巴,仿佛在彰顯自己的地位。
「切,我會跟一隻貓計較嗎?」門楠撇了撇嘴,他稍一猶豫後,也學着白貓的樣子跑到了張雅身邊,可還沒等他擺出可憐巴巴的樣子,就被黑髮甩飛。
略有些尷尬的從地上爬起,門楠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他正想說幾句話充場面,突然看到了面前的紅色高跟鞋,某一段不怎麼愉快的記憶浮現在心頭。
或許是怕門楠一會哭出來,老周隨便找了個理由,將他拉走了。
「老闆,戒指還你。」穿着白大褂的小孫走到了陳歌身邊,他偷偷看了張雅一眼,悄悄將手裏的婚戒還給了陳歌。
「小孫,這次如果沒有你,我根本無法離開醫院,你一個人改變了戰局。」陳歌收起婚戒,他默默的看着小孫,小孫臉上和脖頸上的那些疤痕都是刻印到靈魂當中的,很難祛除,光從這些就能看出小孫在詛咒醫院門後吃了多少苦頭。
「我也沒做什麼,主要是玻璃罐中的善念在引導我。」
「不用謙虛,你做到了很多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陳歌收起婚戒,他看着想要說什么小孫,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想要說什麼就說。」
「老闆,其實我剛進入醫院沒多久的時候,就知道院長是詛咒之種了。」小孫望向了破碎的屍山血海和滿地的殘肢:「我也是詛咒之種,院長想讓我成為下一任院長,我卻害怕成為像他一樣的人。」
「詛咒之種並不是完全否定一個人的理由,還有很多人說我是極惡之惡,可事實上我在含江幫過無數的人,救贖過眾多迷茫的執念和厲鬼。」陳歌從背包里拿出了碎顱錘,隨意的揮動了幾下,手感還在:「一個人會變成什麼樣,和他本身的性格有關,也和他所處的環境有關。」
「可是我畢竟是詛咒之種,與院長一樣。」
「或許別人都覺得你是詛咒之種,但你救了我、救了恐怖屋所有的員工,所以在我們看來,你就是英雄。」陳歌看着身穿白大褂的孫小軍:「以後你會救贖更多的人,也許你能成為一位真正的、可以帶來曙光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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