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正在進行一種顛覆性的思考。
但是他卻又無法找任何人去商量。
因為這些思想是大逆不道的,也是真正破壞『統治』性的。
他的特殊價值,讓這一切的思想,可以存在於他的大腦中不被讀取。
但是如果,一旦說出口,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黑白、陰陽、有無、唯物與唯心,都沒有真正的高下之分。那麼已知和未知···難道就應該存在某種極致的區別?」
「還是說···他們的強大,根本就是源於我們的放大。」
「那麼···他們的力量,也就來源於···我們?」
封林晩還是總結出了他所想像出來的結論。
這個結論是大膽的,也是會必然遭到一切的打擊和反對的。
一旦封林晩將之宣之於口,那麼無論是超十還是觀察者,都會將他誅滅,毀滅他的一切痕跡。
無論他們象徵着未知的哪一個面。
他們所強調的,都是未知高於已知。
所以他們具備的力量,也就超越了一切已知力量,達到了一種玄之又玄,不得其門,不知其法,不解其意,難測其深的地步。
甚至他們可能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這有點像皇帝的新衣。
那貌似是一個愚蠢的笑話。
但是如果仔細去思考,細細的去品味,你就會發現,這並不是什麼笑話,反而是無比殘酷的現實。
人們的審美,人們的價值觀,人們的是非觀、道德觀。
等等一切已經形成的觀點,構成力量,形成組織的基礎,都是起先由一群人引導的,而那些創造這基礎『規則』的人,他們難道就沒有說謊嗎?
皇帝穿着一件看不見的衣服。
但是如果所有人都認定了,他穿着一件無比華麗的衣服,這個『事實』,再經過多年的演變和轉化。
最後的結果一定會令人『匪夷所思』。
「我這一切的觀點,固然是由我自己推斷出來的。」
「但是,未必不是有一雙手,在背後推動着我來判斷的。我的想法沒錯,那破碎的符號,絕不是什麼我的前世留下來的。」
「而我的出現,也未必是超十···至少現在存在的這些超十的手筆。他們只是一群小偷,順水推舟,想要利用我,作為誘餌,吸引他們的老對手出來,幫助他們完成蛻變和進化而已。」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局,也是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