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着寄生線的多弗朗明哥手不由一僵,今天,他已經聽到了太多哲學話題。
青雉的目光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言不發;黃猿一臉玩味,似乎只把孤高之紅的這套說辭當成了個樂子。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只有赤犬在「對與錯」的這個問題上絕對不會退讓分毫,「看來你們這群海賊已經連所謂的對與錯都已經分不清了啊。
所以我才討厭你們這些海賊啊,一邊幹着燒殺搶掠殺人放火喪心病狂的事情,一邊口口聲聲喊着小孩子才分對錯,你們……就這麼想洗白自己嗎?
法律的存在就是用來限制你們這群連是與非都分不清楚的傢伙們的,而至於像你這樣的法外狂徒,就讓我來教給你什麼叫做對與錯吧!」
話不投機半句多,憤怒的赤犬已經不想和孤高之紅浪費口舌,炙熱的岩漿自他的肩膀噴發,恐怖的岩漿巨拳向着孤高之紅的臉部陡然轟去。
「大噴火!」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連戰鬥都是這麼單純。」
孤高之紅閉上了眼睛,臉上帶着雲淡風輕的笑容,腳步輕點地面,幾個簡單的閃身,就輕鬆避開了赤犬的快攻,漆黑的武裝色霸氣覆蓋整支蝙蝠手杖,仗尖向着赤犬的心臟緩緩點去。
不知道為什麼,赤犬總感覺自己根本避不開孤高之紅的這一擊。
看在旁觀者的眼裏,就好像赤犬腦子犯傻一樣,岩漿巨拳不但沒能打到敵人,他甚至還用自己的胸口向着孤高之紅的手杖撞了過去。
處刑台的戰國神色猛地一變,驚聲道,「糟了,萊德覺醒了高階見聞色,快阻止他!!」
儘管他不待見赤犬,但他也不希望海軍大將被海賊重創。
黃猿、青雉、卡普等人紛紛恍然大悟,可是在這個距離之下,無論是阻止赤犬還是孤高之紅,似乎都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