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王照這邊你繼續盯着吧,今夜裏我也會讓人繼續上船潛伏,然後去貼身跟蹤吳蒞。」
稍頃,他轉身交代佟琪了幾句,又跟長纓道:「上次去的定旺號船塢與福字號商船皆與東瀛人有往來,船料的事不一定跟東瀛人有關,但至少說明興許有勾結。你若發現了什麼,記得留意辯別。」
說到東瀛人,長纓又想起來:「上次在長興,被滅口在樹林裏的黑衣人,知道是什麼來路了麼?」
霍溶自茶杯後抬眼:「怎麼?」
長纓遲疑半刻,說道:「我總覺得這裏頭還有東西可挖。」
霍溶沉吟着,道:「目前還沒有線索,也許會是個懸案。」
長纓點點頭,沒說什麼了。長興那事兒京師還沒有傳來定案的消息,擾人的事情說起來其實還有一大堆,哪裏能這麼快全部解決。
她站起來,拿起解在桌上的劍退下。
走到門口正好遇見回來了的管速,不熟,她看了眼急匆匆的他便就出門了。
霍溶端茶望着她背影,直到管速躬身到了近前才看過來。
管速喘着氣道:「爺,周梁回來了!」
……
長纓回到差房,蘇馨容還在等待。
問她霍溶找她幹什麼,看在公務的份上,長纓淺淺說了兩句,立在門下想了想,碼頭這邊實在無事可忙,便又着黃績牽馬,先回府去。
方才與霍溶把線索一理,她已覺得錢韞被栽贓的可能性頗大,漕運司由顧家把着這麼多年,這麼大的盤子,又涉及重利,沒有分岐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居然會有人直接把禍水東引到錢韞頭上,憑藉着錢韞背景,此人若不是有把握,那也是夠膽大的了。
而眼下除了她與霍溶這邊的進展之外,不知道徐瀾那邊又有沒有什麼突破?
進府她把馬給了吉祥,周梁就邁腿奔了出來:「頭兒!」